她認真道:“既然我爹都要成親了,就應該忘記我娘,他若忘不了,我才不會讓他去向木蘭姨娘提親呢。
木蘭姨那麼好,她值得對他全心全意的人。”
陶泠幾個愣愣地看著她,“夭夭,你真豁達。”
陶夭笑道:“我自小是由爹爹拉拔長大的,反而是我娘,我都不記得她的樣子了。
而且她都死了那麼多年了,我爹為她做的,已經儘夠了。
後半生,我希望我爹和木蘭姨在一起,收穫屬於他們的幸福。”
“他們會很幸福的!”陶憐用力點著頭,然後伸手在包裹裡又拿了一塊糕點。
陶夭被她的舉動氣笑了,捏著她的臉道:“我們說話的工夫,你都吃多少塊了?”
陶憐連忙嚥下嘴裡的糕點,弱弱地說:“我、我就吃了三塊而已啊。”
聞言,陶泠和陶姝一臉無奈地看著她。
“你還是少吃一點吧,再吃下去,你的裙子都要穿不下了。”陶泠柔聲勸道。
陶憐咬了口糕點,含含糊糊地說:“你這會兒知道勸我了,那日顧大人送我糕點時,你怎麼不勸我?”
陶夭和陶姝一怔,“顧大人?”
陶憐這才意識到說漏嘴了,連忙又咬了一口糕點,不說話了。
二人轉而看向陶憐,笑眯眯地說:“什麼情況?二姐姐該不會是揹著我們,私下見過顧大人了吧?”
陶泠面色一紅,支支吾吾道:“才沒有……”
“咦,二姐頭上這根簪子,是什麼時候買的,我怎麼都沒見過?好別緻啊。”陶姝目光忽然落在她頭上,驚訝道。
聞言,陶泠連忙側過頭,避開她的打量,然後故作鎮定地說:“就是一根普通的簪子,前段時間買的。”
“可是我們幾個一直在一起啊,你買簪子,我們怎麼不知道?”陶姝表示懷疑,隨後戲謔地說,“該不會,這根簪子也是顧大人送的吧?”
陶泠面色緋紅,咬緊了唇瓣。
見狀,陶夭和陶姝倒吸一口氣。
“二姐姐,你瞞得可真緊啊,我們日日在一起,竟然都不知道你跟顧大人有出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