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怕是得罪白起,讓白起不舒服了,他也是一定要去的。
不過白起沒必要太過擔心,他只是自己代表花蓮家族參加,又不是帶著花蓮族遷徙,只要花蓮族還在白國的話,白起就不會擔心。
“主公,季太師來了。”熱天龍在這個時候,站在殿外忽然出聲彙報。
此刻無論是白起還是花蓮雄都抬起頭來,看向殿外,就看到季武燕大跨步的走了進來,他現在風塵僕僕的趕過來,與以往相比的他,現在更多了很多滄桑。
“臣季武燕,拜見國主!”季武燕準備下跪拜見白起,但隨即想起來白國是不實行跪拜禮的,這才抱著雙拳鞠躬示意。
“太師這一段時間很忙吧?焱國的重建必定是勞心勞力的。”白起笑意濃郁的看著季武燕問道。
季武燕瞥了眼大殿之內,左邊是蚩力,右邊是花蓮雄,但兩個人的神色都不一樣,蚩力是隨意輕鬆,花蓮雄則是面色沉重甚至有些憂慮。
季武燕的臉色就有些捉摸不定了,心裡也擔心起來,白起這剛剛從聖人遺蹟走出來,到底有什麼事叫自己?
他問過外面的熱天龍,但是熱天龍也是搖著頭,他並不知道白起叫他回來,到底是什麼意圖。
可他不能不回來,現在的他屬於白國和焱國的太師,不管是哪個國主叫他,他都必須去的,可笑的是他現在是為白家人服務,不管是白起還是白炎,都是白家的人。
“回稟國主,焱國這段時間的確在重建,不過情況已經好很多了,畢竟焱國的底蘊很深,足夠我們挽救。”
季武燕老老實實的和白起回答著,不敢有絲毫的虛偽和隱瞞。
白起點了點頭,隨即又對著季武燕問道:“聽說季太師最近收到了修羅族的請帖?不知道太師打算去參加嗎?”
“這…”季武燕愣住了,然後恍然所悟,知道白起讓他幹什麼了,原來是詢問這件事,看來白起是有些不滿了,他區區一個太師,就想以獨立的身份參加修羅族的宴會,實在有些過分。
可是他除了太師之外,還是季家的家主,他以家主的身份參加宴會,應該是沒什麼問題的,只是他不明白,白起的意圖是什麼。
所以想到這裡,季武燕便嘗試般的問白起:“不知道國主,您的意思是?”
這就是他聰明的地方了,先問白起的態度,如果白起不反對的話,他就去,如果白起明確的反對,他就不去。
“我的意思是不去,你季武燕不僅僅是焱國的國主,更是白國的國主,每天都在勞心勞力,你有什麼多餘的精力去應付酒宴?”
“國主說的對,那我就不去了。”季武燕沒想到白起如此的直白,不讓他參加,但既然不讓參加,他就不去了。
得罪白起,得不償失。
花蓮雄聽著季武燕不去了,心裡忍不住一沉,因為他和季武燕可都是家主,現在季武燕不去,他就尷尬了,因為他剛才可是強硬的要去參加的。
如今蚩力和季武燕都不去,他繼續參加修羅族的宴會,以後只怕花蓮族在白國就會寸步難行了,為了所謂在修羅族的存在感,失去在白國的存在感,更得不償失。
“國主,我…”花蓮雄有些著急了,想對白起說什麼話,卻見白起笑著對蚩力說道:“蚩力大哥,我們出去喝點!”
“哈哈,好。”蚩力哈哈大笑,點了點頭,跟著白起一起走了出去。
花蓮雄的臉色極為尷尬,想要說的話也都卡在嗓子裡面,望著白起和蚩力走出去,臉色越來越不好看。
等他們走了之後,季武燕就看向花蓮雄,見他臉色難看,就知道發生什麼了。
“你…哎,你是不是傻啊?”季武燕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瞥了眼花蓮雄說道。
花蓮雄全身發寒,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