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鴻志越發鉚了勁要帶孟涼涼去醫院檢查、治病。
查什麼?查她那一身明顯非人類的忘川水嗎!孟涼涼當然不會去。秋鴻志乃至秋家一家人便開始了輪番打擾。他們一改畫風,不吵也不鬧,溫情、眼淚、關心......輪番的上陣。
不過他們不會打擾她太久了。實習期將至,房子也有了眉目。
簽好合同、付清房款拿到鑰匙的時候,正是金秋十月,落葉嘩啦啦的飄下,將道路鋪成一片華麗的金黃。
這是一片老街區,附近住著不是退休的老人,就是租住在這裡打拼的青年。悠然和緊張兩股截然不同的氣息交織混合。
她買下的房子是座臨街的商鋪房,兩層高,後面帶著獨立小院。
商鋪房的價格自然貴,但獨院地下沒有沒有任何的建築工程,連下水道都沒走那裡。周圍又沒有高建,她就是大白天在院子裡打滾......嗯,修煉,也不會被誰窺見。單這一條就能讓孟涼涼甘願買下這座商鋪房了。
因為上任房主急著拋售,房子的價格自然是形象可人的。房主還隨房送車——雖然是一輛腳踏車。
孟涼涼痛痛快快的簽下合同。掏錢這麼痛苦的事,她也掏的乾乾脆脆。
當孟涼涼懷揣著滿心的愉悅,帶著鋪蓋捲兒站在後院門前開鎖的時候,一位燙著捲髮的大媽握著把瓜子湊過來,“小姑娘,這房子你租了?”
有財不外露。孟涼涼沒解釋這房子其實是買的,只笑眯眯的點頭,“嗯,剛租下來。姐姐您住附近啊?”
捲髮大媽被她這聲“姐姐”叫的眉花眼笑,“我住後面那條街,不遠。前後幾條街的人都叫我郭大姐。”郭大姐上下打量了孟涼涼幾遍,“剛出校園的學生吧?準備創業?”
“郭大姐您看人的眼神兒真準。”孟涼涼一面誇讚著對方,一面開啟了門鎖,客氣的禮讓,“您進來坐會兒吧。”
“不了、不了。我可不進去。”郭大姐連連的擺手搖頭,然後她左右瞧了瞧,一臉神秘的壓低聲音,“這房子......不是大姐我多嘴啊。我就是看你一個小姑娘,怪單純的,一個人在外面也不容易,才來提醒你一句。
這房子啊,不乾淨。
都數不清楚有多少人租這裡開店,最長的也待不到三個月,有的連寧願押金不要,急匆匆的就搬走了。你啊,趕緊找那個缺德房東退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