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認錯人了,我是,獨孤,慕語!”
魏長寧站起身平視著她的眼,譏笑道:“有什麼區別,不過是一個敗在我手下的孽種罷了。”
魏長寧的眼神突然狠厲起來,咬牙切齒地啟唇道:“如意館那個賤人就是你安排到司宇宗身邊的吧!司宇宗竟敢為了那個賤人處處為難我。”說罷就揚起手往她的臉上招呼。
獨孤慕語接住了她伸過來的手掌,“咔嚓”地一聲脆響,魏長寧的手臂已被她擰斷了,此時骨頭將皮肉捅了起來,手臂前半截搖搖欲墜的。
“啊!”魏長寧這才感到疼痛,痛入骨髓。她捂著手大聲地叫了起來,似乎想要引來獄卒。
獨孤慕語低頭在她耳邊狠厲地啟唇道:“忘了告訴你,司雅嫣也是我逼瘋的。這一切,都是我還給你們母女的。”
魏長寧氣急了便伸起另一隻手要打她,獨孤慕語拽住她的另一隻手。一巴掌招呼到了她的臉上,魏長寧的臉頓時火辣辣地痛起來。
魏長寧感到耳裡傳來一陣刺痛,便有一股熱流從耳邊流了出來。捂著臉怒視著她,她看著弱不禁風的模樣,怎麼力氣這麼的大。
獨孤慕語又朝她的另一隻臉招呼了一個巴掌,冷笑道:“你以為,有人會管你嗎?”
只見魏長寧的另一邊耳朵也傳來一陣刺痛,這時獨孤慕語鬆開了她的手,她趕緊捂住她兩邊刺痛的耳邊。卻感到手心一片溼黏,她將手攤開到眼前,“血!啊!”
她大聲地尖叫起來,卻發現她聽不清自己的聲音,只有一片的嗡嗡聲。她便張牙舞爪地要廝打獨孤慕語。
卻見到她從靴中掏出一把短小的劍,那劍在燭火下閃著駭人的光芒。魏長寧不禁向後躲去,顫抖著聲音道:“你要幹什麼,你要是殺了我,皇上也不會放過你的!”
只見一陣銀光閃過,“啊!”魏長寧便捂著眼在地上痛苦地打滾,雙眼不住地往外流著血。
獨孤慕語附到她的耳邊冷聲說道:“我生平,素愛剜人眼珠子。”
這句話夾雜著嗡嗡聲真切地傳到了她的耳中,魏長寧捂著眼便掙扎著要起來。卻被獨孤慕語一腳踢翻在地,她忙捂著臉,預料中的疼痛卻沒有到來。
她的心中反倒更加地恐懼了起來,嘶喊道:“司慕語,你到底要幹什麼!”她聽不清自己說出的話,也聽不清外頭的動靜,更看不到。
她只感覺到冷風陣陣地湧進她的身體,這時她的心中的恐懼被無限地放大了起來。她開始感覺到有東西爬過她的身體,她拼命地要甩手,卻發現那隻手根本動彈不得。她那原本已痛到麻木的手突然傳來一陣皮肉被扯開的頭痛,她將另一隻去碰那上面還在動著的東西。
毛茸茸的,“啊!老鼠!”她猛得將手縮了回來。
外頭守著的獄卒無奈地搖搖頭,昔日這個風光無限,不把奴才當人看的公主落得如此下場也是她活該。不耐煩地說道:“公主,死牢裡頭就是老鼠也餓得慌,您多見諒。”
魏長寧根本聽不到他說的話,人在又瞎又盲的情形下,所有的感官都被無限地放大了。她時而感到有老鼠在啃咬著她,時而又感覺到有許多扭動的東西在她臉上爬起來。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