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人匪夷所思地互看幾眼後後:“這?”
司宇宗氣極了,命李管家抓住她的手,她卻不知從何而來那麼大勁。將李管家摔到地上,手還懸在空中擺著,嘴裡還說著:“司嶽,姐姐不是要殺你,不是,姐姐是要殺了司慕語。姐姐怎麼知道你會吃了她的東西,姐姐不是故意的。”
“嫣兒,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司宇宗怒斥道,便要親自上前抓住她。
她卻發了狂咬上他的手,司宇宗一把將她踢到了地上。怒道:“還不將二小姐抓回去!”
那些家僕紛紛上前來,司雅嫣卻不住地笑著,發著瘋到處跑來跑去。過了許久後又瑟瑟發抖地坐在地上,連連後退道:“不要過來,我不是故意的。”
那幾個大臣紛紛捂著眼,其中一人啟唇道:“既然左相家事尚未處理妥當,那下官先告辭。”
司宇宗伸手攔住他們,沉聲道:“今日之事諸位什麼都沒有看到。”
那幾人拱手道:“那是自然,下官告退!”
那些家僕將司雅嫣五花大綁起來,拎到司宇宗面前。司宇宗走到司雅嫣面前,司雅嫣嚇得一直往後縮。
司宇宗厲聲道:“司嶽是不是你殺的!”
司雅嫣嚇得直髮抖,啞著聲音哭道:“不是我,不是我。是他自己,是他,誰讓他吃了我給司慕語準備的點心。”
轉而又狂笑道:“沒關係,現在他們都死了,都死了。哈哈哈!”
司宇宗暴跳如雷地說道:“瘋了,瘋了,把小姐拉到柴房鎖起來,不許再讓她跑出來嚇人!”
這時魏長寧卻跑來跪到地上哭道:“夫君不可,嫣兒是你唯一的女兒啊!怎麼能關在柴房那種地方,不可以!”
司宇宗此時已怒髮衝冠,將臉轉到一邊怒道:“唯一的女人,公主,你是不是真當本相好誑。就是這個瘋女人,親手殺死我唯一的兒子。而你,又去求皇上賜死我的嫡女,現在是不是要我司宇宗對你們母女感恩戴德!”
魏長寧聽到他這番話也氣急了,站起身指著他的鼻子說道:“那些都是過去的事了,如今嫣兒才是你唯一的血肉!”
司宇宗不想再與她爭執,沉聲道:“將小姐關到西邊的廂房,都給我看好了。”說罷就氣沖沖地奪門而出。
魏長寧上前欲牽住她的手,司雅嫣卻整個人都發抖起來,嘴裡一直低語著:“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定光將司雅嫣發瘋一事告訴了獨孤慕語,但是獨孤慕語的表現卻不似他們想象的一般開心。一旁的小弟子仰起頭問定光:“為何小姐不開心?”
定光摸摸他的頭低聲道:“小姐素來不喜笑,自從大小姐走後我也鮮少見過小姐一展笑顏。”
那小弟子似懂未懂地摸摸腦袋,他沒有孃親,他不知道有孃親是什麼樣的感覺,所以他想不通為什麼沒有孃親後會不開心。
獨孤慕語從懷中掏出一個陶偶,放到那小弟子手裡:“拿去玩吧!”又命思召拿出一袋金豆子遞給定光,定光推辭著說不要。
獨孤慕語摸摸那小弟子的頭輕笑道:“你拿著這錢帶文士去吃些什麼或買些什麼都好,這幾日你們累壞了。”
定光收下那錢,拱拱手道:“那屬下先退下。”將手伸到那小弟子面前道:“文士,我們走吧!”
走出獨孤慕語的屋子大老遠文士才悄悄地附到定光耳邊說道:“我方才看見小姐笑了,小姐笑起來真好看。”
定光拍了拍他的腦袋道:“一會想吃什麼?”
那小弟子認真地思考一番後才啟唇道:“我要吃糖葫蘆,燒雞,肉包子...”聽完他這番訴求時定光已是滿頭黑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