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麼巧!”魏文琰臉色陰鬱了幾分。
獨孤霄見他臉色沉了下去便解釋道:“王爺恕罪,草民絕無欺瞞之意。我那小孫女素來貪玩,既然王爺與她是舊識想來也是知道的。”
話都已說到了這份上,魏文琰卻仍想賭上一把“原本本王也不知她是江南獨孤家的人,只因她叫司慕語。”
那獨孤霄聽到這話時反而笑笑道:“小女頑劣貪玩,在外都不喜用真名,草民代她向王爺賠不是了。”
即使他神色如常,魏文琰卻注意到他在聽到“司慕語”幾字時手似乎抖了抖。
魏文琰起身打量了四周道:“既然她不在府中,那本王也不叨擾了,告辭!”
“恭送王爺!”獨孤霄拱手道。
魏文琰召出親衛,啟唇道:“去獨孤府中查探清楚!”眨眼間跪地的數人都已悉數隱了去。
一個時辰不到其中一個親衛便回來跪地道:“王爺,那府中確實沒有慕語小姐的身影,連帶著那獨孤府小少爺也不見蹤跡!”
“繼續探!”魏文琰啟唇道,聲音已有了些許慌亂。
親衛明明查探到獨孤霄是獨孤劍莊的養子,莫不是他苦苦等來的希冀就此幻滅。她去了哪,她到底去了何處。魏文琰越想越是焦急,從口中噴出一口暗黑的血。
“王爺!”雲起趕忙撐住他的身體,順了順他的背。魏文琰抬起頭來看著雲起神色黯然地說道:“雲起,她到底去了何處!”
“若是她還在人世為何要躲著我,慕語,你到底在哪?”魏文琰的聲音漸漸地弱了下去,一個支援不住暈了過去。
“醫者,我家公子情況如何?”雲起看著那醫者愁眉不展的模樣,擔心地問道。
那醫者緩緩啟唇道:“心病還需心藥醫,這位公子是憂思過度,肝氣鬱結於心胸所致。”
雲起知道那醫者何意,只是這心藥怕是尋不著了,只好問道:“醫者,那可要開些藥服用?”
“不用,雲起,送客!”魏文琰睜開眼氣息不穩地說道。
雲起為難地將那醫者送出了客棧,並一再致歉。對著床上面色有些蒼白的魏文琰慍怒地啟唇道:“屬下知道王爺心急,只是你若不照顧好身子,就算尋到慕語姑娘也無益。”
魏文琰仍然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將眼闔上。
這時一個親衛進來,正欲開口說話,魏文琰卻急切地問道:“如何?”那親衛搖搖頭道“依然未見慕語小姐蹤影。”
魏文琰神色又恢復一片寂然,那親衛將白鴿遞到他面前道:“城中來信!”
他開啟那信箋只見信上寫道:皇后病重,速歸!
母后身體一向康健,怎會突然病重,卻還是啟唇道:“回上陽城!”神色依舊十分漠然,似乎如今已沒有任何事可激起他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