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魏文初很識相地不出聲,只默默地吃飯,他如今算是真正知道何謂女人心海底針了。
魏文初飽餐後滿意地摸摸肚子,伸了個懶腰。“飽了?”嘉陽啟唇道。
魏文初點點頭“飽了!”
“既然太子飽了,那就請太子回自己的房間。”嘉陽起身開啟了房門。
這是下逐客令啊,況且這本來就是本王的房間,如今,哼!魏文初只得起身道:“走就走。”
魏文初前腳剛邁出房門,景雯便攔住了陳瑞。陳瑞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好向魏文初發出求救訊號。
“太子妃為何要攔住陳瑞。”魏文初上前準備帶走陳瑞。
“臣妾自然就找他有事,怎麼,太子如此捨不得你這侍從。”嘉陽懶懶地啟唇道。魏文初見狀擺擺手道:“既如此,陳瑞,你就留下吧,本王乏了,先走了。”
“嘭!”魏文初還未走出幾步,景雯便重重地把門關上了,嚇了他一大跳。果然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婢,暴躁,都太暴躁了。
“說吧,今日和太子去了何處,見了何人,太子的意中人是誰?”嘉陽手指點在桌上,懶懶地說道。
陳瑞被這太子妃一連串的問題問得無所適從,說還是不說?陳瑞偷偷地瞄了一眼座上的嘉陽,卻被那景雯狠狠地瞪了回去,手裡何時有了一把手臂粗的木棍。
陳瑞轉念一想:既然太子都讓他留這了,那便是默許了。反正他與左相府大小姐的事也不是什麼秘密了,便一五一十地說出來。
“哈哈哈,我道是什麼,原是太子單戀左相府的大小姐。”嘉陽聽聞後不住地笑起來。這魏文初我是該誇他痴情還是罵他蠢,堂堂太子跟個狗皮膏藥一樣黏住人家姑娘。
景雯將一錠金子塞到陳瑞的手中道:“今日你也辛苦了,這錢拿去吃酒吧,既然我家公主嫁給了你家太子,日後便是府中的女主人,自然不會虧待了你們當差的。”
陳瑞拱手道:“既然太子妃沒有別的事了,那屬下先行告退。”嘉陽擺擺手,得到允許後陳瑞逃也似的跑出去。
進到別苑內陳瑞才放心地大口喘氣,拍拍胸口道:“嚇死我了,還好還好。”這嘉陽公主看起來跟只小白兔一樣,純潔無害的,但是如今看起來她仍然是隻狐狸啊!
“如何啊,那嘉陽公主找你做什麼。”陳瑞的頭頂突然想起個聲音,嚇得陳瑞跳了起來。一看原來是太子,又連連拍胸脯:“太子您嚇死屬下了。”
“做了虧心事吧?”魏文初又幽幽地說道。陳瑞連連擺手道:“沒有沒有,方才太子妃找屬下問司小姐之事。”
“我道是什麼事,這個也不怕她知道。”魏文初也舒了一大口氣,這嘉陽公主太善變了,心中著實有些怕了她。
“景雯,本宮到這魏國人生地不熟的,也是該結識這魏國的官家小姐們了,去準備個宴會吧。”嘉陽笑笑道。“對了,尤其是左相府的兩位小姐,一定要請來。”
如果她沒有猜錯,第一次入宮時,目光如炬地看著她的就是左相府的二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