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雅嫣哭著說道:“父親,瑾瑜居那閣禍害想殺了嫣兒,方才她將嫣兒推入水中,女兒的臉也是她打的。父親,此次說什麼都不可以放過那閣禍害。”
司宇宗滿腹懷疑,那司慕語都被打得皮開肉綻半死不活地怎麼可能起得來去打嫣兒,還將她推入水中。
司雅嫣看到司宇宗根本不相信她,忙道:“父親可以請醫者一同前往,讓醫者一診便知那司慕語是真病還是假病。”
司宇宗可是親眼看到司慕語捱打的情景的,為了不讓司雅嫣痴纏著他也只好點頭道:“好,你先回房換身衣服,你瞧你這模樣,人不人鬼不鬼的。”
當司雅嫣換好衣服後卻看到銅鏡中腫得跟豬頭一樣的臉時,不停地尖叫,將銅鏡摔得粉碎,嚷嚷道:“司慕語,你給我等著。”
輕風剛從內室走出來,司宇宗和司雅嫣一行人浩浩蕩蕩地登堂入室,司雅嫣更是直直闖入內室。輕風忙道:“我家小姐已經這樣了,二小姐還來此作甚。”
司雅嫣示意那醫者上前檢視傷勢,那醫者檢視一番道:“大小姐脈象虛弱且還在發燒,傷口處恢復情況也不樂觀。”
司宇宗問道:“那她這情況有沒有可能起床去到西邊的花園去,並將人推入水中。”
孫大夫搖頭道:“那是斷斷不可能的,現在燒得人都糊塗了,人都在昏睡。依大小姐的情況根本連床都下不來,更妄論去到西邊花園那麼遠的地方。”
司雅嫣氣得叫起來:“可是父親,嫣兒這臉確確實實是她打的,此時嫣兒的臉十分疼痛又奇癢無比。也確實是她把嫣兒推入水中的。”
孫大夫看到司雅嫣這紅腫的臉上前檢視一番後說道:“二小姐這臉是被虎頭蜂蟄了所導致的紅腫,這虎頭蜂毒性十分厲害。想來是二小姐被虎頭蜂蟄到後毒發暈倒,掉入的湖中,且被虎頭蜂蟄後會使人產生幻覺。”
司宇宗聞言沉聲道:“嫣兒,你又胡鬧了。”司雅嫣更覺無辜,忙說道:“這丞相府哪來的虎頭蜂,父親你即刻差人去花園檢視便知嫣兒是不是騙你了。”
司宇宗只好差家丁去查詢,過了一會後一名家丁來報:“相爺,花園的榕樹上確有一雞籠大的蜂窩,是否需要摘下來。”司宇宗聞此沉聲道:“摘下來,小心點。”
司宇宗壓住怒氣沉聲道:“嫣兒,今日為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罰你抄女則,女戒百遍,不抄完不許邁出落霞軒半步。”
司雅嫣氣急了,嘟著嘴甩出了瑾瑜居,難道真是被蜜蜂蟄了的幻覺,她開始有些懷疑自己。偏偏月兒這丫頭又不在,等會看我不打死月兒這死丫頭,司雅嫣恨恨地想著。
司宇宗看到趴在床上面白如紙的司慕語心中頓感不忍,便道:“給她開些藥吧。”那孫大夫聽到後從診箱中拿出一些藥物交給輕風。
確定司宇宗一行人走遠後,輕風將門窗緊閉起來,輕輕喚道:“小姐,這藥?”司慕語淡淡說道:“丟掉。”
輕風想起剛才小姐回來時傷口又出了些血,心疼地看著司慕語說道:“小姐你這是何苦呢。”司慕語卻輕輕地揚起嘴角笑著:“輕風,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知道我的脾氣的。”
還得感謝這兩年大舅舅的地獄式訓練,她才能有精力去出了心中的這口氣,日後得加倍防著司雅嫣這個麻煩精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