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爺那時候不懂啊，附庸風雅了一陣子，然後就真被華夏的這些文化折服了。
一不小心就鑽研了進去。
加上他異人的天賦，以及從風風雨雨的閱歷，到也在古玩圈有一點知名度。
所以他就覺得李堯真是個實心木棍！
啥都不懂！
跟陳曦一筆，李堯這小子那可真是啥也不是！
李堯見陸老頭不搭理自己就不樂意了：“您這還拿上勁了嘿！我都不恥下問了你還不想說！”
真是的！
二大爺：“？？？”
特麼不恥下問是這麼用用在這兒的？
眼見李堯還要懟，腦闊分外疼的二大爺連忙把汝瓷的特性說了一遍，最後總結道：“歷史上大概也就的柴窯瓷器能出汝窯之右，可惜柴窯瓷器已成絕響，老夫至今未得一見啊。”
其言語之間分外惋惜。
為華夏之瑰寶隕失而惋惜。
李堯聽得連連點頭，最後也跟著感慨：“聽不懂啊……”
二大爺：“……”
他好險一口老血噴出來！
特麼不懂你點個屁的頭啊！
二大爺這會兒就很煩！
還是陳曦出來解圍道：“老闆，很值錢的。”
李堯登時眼前一亮：“喔！好東西！”
二大爺：“……”
媽了個巴子的！
老子為什麼要跟這麼個狗崽子嗶嗶半天啊！
賞月，
賞月！
李堯沒去理會生悶氣的陸老頭，他拿起茶杯仔細端詳起來，他是知道陳曦家裡有錢的。平時萬把塊的在陳曦那兒跟零錢似的，能當得起陳曦一句“很值錢”！
——那就說明這玩意兒真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