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偏偏置身事外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然而又在某些時候他顯得熱心過頭了。
其實很簡單啊。
他就是他,一個普普通通接受了十幾年現代化教育的青年,所以哪那麼多大道理啊?
誰也沒規定人生一定要怎麼樣活,
也都是第一次做人,就別太操心別人了。
李堯拿起手機看了看,
死黨還是不線上,於是他收起手機下了天橋在路邊攔了輛車……天太晚了。
該回家了。
……
鼓樓路上,迷途酒館。
李堯回到這裡的時候櫥窗邊上還亮著燈,透過昏暗隱約的燈光還能看到裡面有一些客人在。
最近晚上的天氣漸漸轉涼了,酒館的生意也漸漸好了起來。
像迷途酒館這種有點腔調的酒館越是天冷的時候生意就越好一點,尤其是九零後愈發中年的這個時候——蹦迪是蹦不動了的,畢竟脖子上貼藥膏能蹦的動那的酒味和藥膏味混合在一起也不好聞啊。
李堯回到酒館徑直回到壁爐前的沙發上!
呼…
舒服多了。
陳曦則從吧檯那裡調了一杯清涼爽口的青檸軟飲過來:“老闆回來啦~”
李堯:“是啊。”
陳曦:“都和學姐聊了啥啊?”
李堯:“……我可能要多個乾姐了。”
陳曦:“……”
也,挺好?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