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嘩啦啦的下,天地間一片烏濛。
一大群人站在酒館門前的空地上,呼吸聲都被雨水打在傘上的聲音遮蓋了。
李堯好奇的望了望街道,
街道四下無人。
就算是下雨天,鼓樓路作為還算比較繁華的一條街道,也總該有些車輛經過的,怎麼今天一輛車都沒有?
似乎看出了李堯的疑惑,
陸行深解釋道:“我們和上面申請,封了一條路用於出行。”
行吧,
這下李堯才體會到什麼叫做特權階級。
很快,
一輛漆黑的大切諾基撞破雨幕,在來到深夜酒吧門前道路上驟然剎車,而在其後,則是二十多輛一模一樣,連車牌都被遮蓋住的大切諾基。
短暫的停頓後,
駕駛位上的司機們撐傘來到車輛左側,依次開啟車門。
他們都是普通人,
可他們動作劃一,訓練有素,顯示出非凡的軍事素養。
陸行深對那些人行軍禮:“辛苦了。”
那些人向在場的所有人面壁人頷首,彷彿再說:
不辛苦。
陸行深下令道:“上車。”
於是面壁人們很自覺得三兩成群,依次上車。
陳曦和李堯,
則被陸行深帶在身邊。
就這樣,
漆黑沉默的車隊行事在車輛全無的道路上,嘩啦啦的雨幕和翻卷的陰雲放到都在悼念那些死去的英靈。
車隊繞過紫金山,來到紫金山背後某處。
這裡用圍欄隔離起來,表示閒人勿進。李堯雖然在省城好幾年了,卻不知道這是哪裡。
隨著車輛向內駛入,
一片莊園出現在這荒山野嶺。
車隊停下,陸行深下車,後方的面壁人也下車自發排成兩列,陸行深就站在這兩列隊伍的前方,神色凝重複雜。
“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