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超凡側的,
感知敏銳,思維活躍,動作靈敏,玩猜拳是對普通人的虐殺。
最後,
一桌四人喝到十一點半才散場,水生哥要回宿舍,陳濤則去找他的女朋友。
在門口,
李堯和曹睿揮手目送他們離開,然後曹睿一屁股坐在你迷途酒館的門口,酒館前昏黃的射燈打在曹睿的身上,薩巴蒂尼的風衣很有型,曹睿本身也長得不醜,因而在這特定的環境裡,竟然還有點範兒。
莫名的,
李堯就想起了趙雷的那首歌:
和我在成都的街頭走一走……直到所有的燈都熄滅了也不停留……走到玉林路的盡頭,
坐在小酒館的門口。
這裡不是成都的街頭,也沒有玉林路,可這裡有著類似的哀愁。
不是情侶之間卿卿我我,
而是站在人生的岔路口上,曾和你同行三年的好基友突然開始朝著不同的方向頭也不回的狂奔,快到你來不及反應,連背影都漸開始晃動。
曹睿低著頭,
臉被陰影遮擋,一身的躁動勁好像一點一點的流失掉了。
李堯在他身邊坐下,問道:“有煙嗎?”
曹睿有些詫異:“我記得你不抽菸啊。”
李堯笑了笑,
現在無所謂了。
有清毒藥劑和活力藥劑,區區尼古丁和焦油算什麼?
他準備學姐那邊量產低配版活力藥劑後,給大傢伙都送點。
曹睿從兜裡拿出煙遞給李堯,是南京十二衩,薄荷味的。
李堯點著,夾雜著淡淡薄荷清涼的香菸進了肺又被吐出來,在燈光下飛舞成一團,有些迷幻。
他問道:“想什麼呢?”
曹睿說道:“就是有點不是滋味,你開了酒館,雖說整天鹹魚吧可看著怪開心的、陳濤那小子交個女朋友特麼還能遇上傳銷組織這檔子事,自己悶不做聲把事情結了,然後就開始創業了,看樣子也是找到事業方向了。
再說水生哥……”
曹睿壓低了聲音,說道:“水生哥我瞧著不像一般人,格局不一樣。可我呢?”
他望著天,神情迷惘又落寞:“我就是命好,攤上個好爹,可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