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上還有個口子。”劉漢東道。
“看見了。”火穎拿出一把剪刀,將劉漢東的頭髮剪禿了一塊,處理了傷口,看得出這是鈍器敲擊的傷痕。
“東哥,你腦殼真硬。”火穎說。
“要是鐵棍,我腦袋就變西瓜了。”劉漢東動了一下,肩胛上的傷口又湧出血來。”
“我幫你縫合。”火穎拿出了小鐵盒。
因為傷口在背上,劉漢東只能讓火穎幫忙,他拿了一本書咬在嘴裡:“你縫吧。”
火穎拿出針線,穿針引線,開始縫合傷口,針從皮肉中傳來穿去,疼的劉漢東冷汗直冒,火穎極其專注,幾乎是趴在劉漢東身上,緊身小背心裡一對玉兔呼之欲出,少女體香瀰漫,可惜劉漢東無福消受,光顧著疼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火穎終於縫好了,張嘴咬斷了線頭,說:“好了。”
劉漢東長出了一口氣,書已經被他咬出了深深的牙印子,回頭看火穎的手術器械,不禁罵了一聲:“我操,你用縫衣服的針給我縫傷口啊。”
火穎滿不在乎道:“咋了,我沒用套被的針呢你就偷笑吧,從小我哥打架讓人砍傷,我都是拿這個針給他縫的。”
劉漢東無語。
火穎從桌上拿起煙盒,點了兩支菸,一支塞在劉漢東嘴裡,吞雲吐霧道:“東哥,誰把你捅了?”
劉漢東鬱悶道:“我也不知道,路上看見人家打架,我就動手了。”
火穎哈哈大笑:“你比我哥還喜歡打架,不認識的你也幫啊。”
劉漢東說:“也算認識,不過不是朋友,她們還整過我,把我三輪摩托給弄沒了。”
火穎奇道:“那你應該幫別人揍他們才對啊。”
劉漢東說:“我這人看不得欺負弱小,一幫老爺們又是刀又是槍的,對付倆小姑娘,我不能裝看不見。”
火穎伸出大拇指::“東哥,牛逼,講究!”
劉漢東把車鑰匙丟過去:“幫我把車裡的血擦擦,滲進去就不好弄了。”
“好嘞。”火穎拿著車鑰匙下樓,又是毛巾又是水盆,連牙刷都用上了,在富康裡好一陣打掃,將血跡清理的七七八八,又拿著拖把將院子裡的地面也給清理了。
“包大姐,你閨女今天咋的了,太陽從西邊出來了,怎麼打掃起衛生了?”一個牌友詫異的問道,她和包玉梅認識幾十年,今天第一回見火穎這丫頭幹活。
“興許吃錯藥了,北風!”包租婆頭也不轉,打出一張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