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
“狄戈爾,咱們的人,入了東都了嗎。”
“城門守衛嚴了許多,咱們的人只進了300人,其餘的,都在東都百里之外。”
吠承啖仰頭去望那雨後的天空,深吸了一口氣,點頭道:“好,咱們這次來,也不是來挑事的,不過武氏父子說明天會有熱鬧看,咱們先看著,時不時,來攪上一局,湊湊這好興致。”
狄戈爾一捋滿臉鬍子不解道:“這武氏父子究竟唱的是哪出?讓咱們攻了白山,卻遲遲弄不了威武侯爺到九原,咱們那麼多士兵在九原之外乾等總不是個事。”
“威武侯孟昶龍不是泛泛之輩,武氏父子是想借了咱們赫博多的手為他奪成樂封地,威武侯離開成樂,他們必定便會染指成樂城,而九原全是趙括將軍的下屬,威武侯再如何,也不可能掌控全域性,武相這是一石二鳥之計,可惜了,這大晉的小皇帝,偏偏不下詔,九原虎符下落不明,那程雲是武凡中的人,接替趙括坐鎮九原,卻無法服眾,成了個空殼,武凡中這次,還真打錯了如意算盤,他現在,也是上下不能了。呵呵呵——”口中輕笑,吠承啖搖頭嘆道。
“不知明晚,究竟會發生何事。”
“武飛雲說,冷公子到了東都,明晚,是以冷公子手下一個得力干將為餌,要誘捕於他。”
“冷公子?就是那個傳說中反晉勢力的最高領袖,一直隱於鄭太子身旁的神秘公子麼?”
“鄭澈軒此刻人就在東都,所以,明晚之事,鄭國,定跑不了干係。”
“王子,鄭國與我們赫博多一直不合,既然鄭太子現在要在這大晉挑事,咱們何不趁機截殺於他,他人在大晉出事,鄭必定不會善罷甘休,若鄭向晉興師問罪,咱們豈不是漁翁得利。”
吠承啖微微一笑,回眸去望狄戈爾,道:“你可還記得前幾日在殿中,那頭戴輕紗的少年公子?”
“王子是說,鄭太子身邊那個貌若女子的少年公子?”
“你對他的感覺如何?”
“狄戈爾是個粗人,不懂如何形容,但是,那公子卻有種,讓人說不清的氣勢,站在那大殿之上,明明身形纖瘦,卻讓人不敢小覷,有種需仰視的感覺。”
“大晉的小侯爺,你認為如何。”
“大殿之上公然拒婚,有傲骨,但是,卻在眾目睽睽之下,言語輕挑的糾纏太子身旁的少年公子,fang蕩不羈,實在,難以形容。”
吠承啖笑了起來:“不錯,當真進步了不少,可是,有一點,你卻沒看出來。”
“是什麼?”
“那小侯爺與那少年公子,是認識的,而且,兩人關係,不一般。”
狄戈爾一驚,失聲道:“竟是認識的麼?兩人會是何種關係?”
“他二人……”吠承啖的話語卻突然頓住,那二人望著彼此的眼神……會是自己感覺的那樣嗎?那可是兩個男子,低頭一聲輕笑,吠承啖道:“總之,明晚那場戲,一定很精彩,咱們先看,沒有必要,不攪和。”
“是!”
“將軍。”
柳洛冷坐在酒肆中,望著赫博多的行館,輕抿了一口茶,淡淡道:“探清楚了嗎?”
蘇隴一點頭,道:“相府確有與那吠承啖王子接觸,不過,不清楚是為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