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識。”
“此簪如此精細,貴重無比,你竟只是將它作為一普通物品隨意給出,閣下究竟是何人?敢問,尊姓大名!”
“莫道相思苦,此情最纏綿!”那人微微一笑,起身翩然而去,司馬逸怔怔看著他離去的背影,眉頭輕鎖,將手中骨簪一握,返身而去。
“公子,可怎麼好,我去找太子!”
“弦伊——”無瑕低聲喚住弦伊,道:“別去,只是一點泛紅而已,不必大驚小怪。”
“可是公子,雖然你的身子骨不好,但這面板自小到大從沒有出現過這樣的症狀,是否上次中的那毒還在體內,得找個大夫瞧瞧去。”
無瑕坐在鏡前,輕觸著自己的臉,身子的熱已經退了,那雙頰卻為何如此緋紅,且,有微微的刺痛感,這的確不太尋常,但是,自己實在不願讓太子知道,叫住弦伊,無瑕道:“沒事,或許明天早起症狀便會消失,去歇著吧,沒事的。”
“可是公子——”
“去吧,太子妃才回的府,咱們好好呆在西院,別再給太子惹事了。”
“公子倒是能忍,那太子妃如此咄咄逼人,要是換了以前,哼!”
“我不能再任性了,弦伊,肩頭的擔子太重,由不得我再如從前般無所顧忌,咱們在鄭尚未穩足,處處都需小心,若退一步能換回風平浪靜,何苦要掀起波瀾。”
“那說好了,明兒早上起來要是這紅還沒散去,說什麼都得找大夫瞧瞧。”
“知道了,丫頭,去睡吧。”
那一夜卻睡得十分不安穩,到了早,弦伊急急奔到公子房中,見到那張臉時不禁大驚失色。
看弦伊一臉煞白,無瑕倒是毫無驚慌之色:“不必張揚,這臉,本就是個禍端,或許現在這樣,反而是件好事。”
“可是公子,這症狀來得如此奇怪,萬不可大意了,說什麼都得找大夫來瞧瞧了,公子別阻我,阻了也不聽。”那話一完,弦伊拔腿就往外跑,出了院門,一頭便撞上了太子妃。
“你——”抬頭一看是無瑕身旁的丫頭弦伊,再看她一臉慌張的神色,穆紫妍不禁心頭一喜,口氣竟緩和了許多:“你這丫頭,一大早慌慌張張的,路也不看,跑什麼呢。”
弦伊見是太子妃,身子一讓,從旁一掠而過:“公子身子不適,弦伊告退。”
苔蘭一聽輕聲道:“太子妃——定是——”
穆紫妍將手一揚,笑道:“園子裡的芙蓉開了,正豔著呢,走,跟本宮,賞花去!”
明日預告:火在遇到風以後蔓延:痛!痛得受不了!
口中透著絲絲鹹味,緊咬的唇鮮血滲出,那血順著盪漾的水波漸漸散去,身子顫抖得止不住,如此隱忍的無瑕,也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
鄭澈軒抬步出了門去,那門口站立之人讓他一怔,鄭贇謙渾身尚在滴水,他懷中那人,卻不是無瑕還能是誰。
“你若照顧不了他,便不要再將他綁在身邊!”鄭贇謙口中冷冷,走到鄭澈軒面前,將懷中之人放到他的手中:“若有第三次,我便——帶他走!”
那人說完這話轉身便走,毫不停留,鄭澈軒的心,卻一瞬跌入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