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安教授?!”無瑕有些吃驚,在看了老館長一眼之後,忍不住又望向了鄭澈軒,眉宇間有了明顯的波動:“聽聞雲安教授為人十分神秘,除了為數不多的國際展館,很少有人能請得動他,昨日聽鄭先生說起,無瑕還想著若能有機會見其一面該是何等有幸——”
“正因如此,我昨夜才親自致電,讓他飛來這裡,與你一見。”見無瑕為之動容,鄭澈軒的臉上有了掩不住的笑意,他伸手示意了一下遠處站著的一人,對著無瑕道:“那便是雲安。”
尾角微揚的雙眼被遮在半透明的鏡片之下,透著一種詭譎的光芒,雲安站在遠處,對著這頭露出了一絲微笑,做工考究的西服襯托著他挺拔的身軀,儼然一位翩翩紳士,令人無法將他與整日與古蹟打交道的學者聯絡起來。
沒想到,享譽國際的雲安教授竟是如此年輕。
與無瑕一樣,雲安此刻也在看著站在鄭澈軒身邊的他。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硃砂本有淚,君王情更深!無論時光怎樣變遷,他,依然還是那個超凡脫塵的姬無瑕。
唇角揚起一抹不易覺察的深意,雲安慢步走到他二人身邊,先是與鄭澈軒打了招呼,然後將頭微微一低,看向了無瑕。
“聽說陳教授的關門弟子是個年紀不大卻聰穎過人的少年,沒想到,竟是如此一美人。”言語的突兀令無瑕始料未及,他還未及反應過來,雲安已一把撈住了他的左手,放在了唇邊。
“在下雲安,幸會。”
“我叫姬無瑕,你好。”無瑕有些窘迫,他不知道雲安是故意還是無意做出了這樣的舉動,他只知道自己不喜歡被人這樣對待,於是在說完之後退了一步,避開了雲安的再一次碰觸,繼而將身一轉,向著一旁走去。
“雲安,這次不行。”鄭澈軒的話從身後傳來,透出了一種嚴厲,令無瑕的心為之一動。
這次不行?
所以說,這是雲安的老毛病了?亦或許是他的怪癖,又或者是他生性風流,本性如此?
迴轉的視線恰好與雲安帶著笑意的眼神對上,無瑕莫名的有了心悸。
他的身邊也有無法明辨的氣流,與鄭澈軒不同,那氣流帶著暗湧的黑色,絕非善類。沒想到,一次展覽竟會引來這麼多身份地位都非同尋常之人,只希望,不會出什麼紕漏才好。
“咦,這粒珠子的感覺有些不太對,無瑕,你來看看。”老館長正躬身細看著展櫃中一顆綠珠,無瑕有些煩亂,本不想去看,卻還是神差鬼使的走了過去。
那展櫃之中託著一粒翡綠色的琉璃珠,與他昨日所看的珠子一樣,裡面同樣鐫刻著一個小字,他低頭細看著,漸漸蹙起了眉頭。
同樣是四國時代的琉璃,這顆珠子的色澤卻顯得有些過於明亮,那流轉的顏色太通透,透得有些過。
“炎……”
那珠子裡面刻著一個炎字,預示著珠子主人隱藏的身份。四國時代的卷軸上曾經記載過一個名字,雖然出現的頻率很少,但種種跡象表明,那個人在當時是一個不可替代的存在。
“這不是白炎的珠子……不是……”
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說出這番話語,無瑕突然間感到胸口很緊,他喘息著攀附在展櫃邊角,慢慢跪了下來。
“你的藥在哪?無瑕——無瑕——”
白炎——
白炎——
耀眼的光芒從胸口隱藏的部位迸發而出,揹著揹包狂奔出門的白炎在經過庭院樹下的一剎那突然腦中嗡然一響,在一片模糊之中,重重摔倒了。
因為番外帶有玄幻色彩,所以孩紙們不要太過深究與正文的聯絡,之後出現的古卷所記載的歷史也並非正文中一定會出現的橋段,本著不虐不舒服斯基的原則,某柒承認,番外被我玩壞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