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瑤聞言,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同是中了毒的大福。大福一直都沒吭聲,就算是疼也不發出一點聲音來。
這種人怎麼就跟著一塊墮落了呢?沈元瑤這話也是在心裡說說,她可不是聖母,無論他們因為什麼走上邪道都不應該。特別是大福看著就是有力氣的人,就算是幫人上貨卸貨都能賺錢,為什麼還要同這些人鬼混。
“這會也該不疼了,不用吃藥了。”沈元瑤半點解釋都沒有,就這麼說了一句話。
大柱也沒想到沈元瑤會這般說,他們不是中毒了嗎?中毒了怎麼不給解藥?沒有解藥那算是什麼毒?大柱就直愣愣的看著沈元瑤,大福也沒想到會是這樣,下意識的動了動身子。
之前的疼痛半點都沒剩下,就是肚子又些漲漲的,那種疼痛確實是沒有了。
兩人相互對視一眼,都能看見對方眼裡的震驚,有些不敢確定這是毒藥嗎?那疼痛是做不得假的,這會怎麼就沒有了?
季文南也跟著看了他們一眼,從他們的口中知道了,沈元瑤對他們下毒,問詢解藥的時候又不疼了。這到底是怎麼了?那不成醫術又精湛了一些?
他忍不住朝沈元瑤那兒看去,眼裡滿是疑惑。正好沈元瑤也看著他,兩人視線對接上也沒傳說中的羞澀,眼裡的平靜在正常不過。
“你要是想要我能給你些,嚇唬人還是夠格的。”沈元瑤笑著說道。
季文南笑了笑,“不用了,我可是個好說話的,怎麼忍心讓他們受這種苦。”說道這兒頓了頓,接著道:“沒用就扔了,不然我那兒還不成了廢物場?”
沈元瑤摸了摸鼻子,暗自在心中道:“也是,今夜來幫忙的護衛,怎麼看都是精英中的精英,難怪會這麼瞧不起自己的好意。”
既然人家不要,那總不能上趕著給人家送去吧。沈元瑤也沒在多說,就安靜的等著官府的人過來。
柳安逸在酒樓上就不哭了,因為季文琪保證會把姑姑找回來,他心中雖然忐忑,但自己剛剛嚎哭的樣子還是難看至極,這會想起來那該剛繼續哭。、
季文南走後,季文琪帶著柳安逸就往官府去,還特別記住了季文南說的那個地方,就等著把官府的人都帶過去。
季文琪之前還緊張擔憂,但在季文南那平淡的神色下安穩不少,這一去衙門就把事情經過講了一遍。官府的人也不敢耽擱,直接帶著官兵就往目的地衝去。
耀州城城裡的人不知道新任郡縣到了,他們這些人卻是知道的。郡縣今兒剛到耀州城就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雖說責任不全在他們身上,可怎麼都想給大人留點好影響,這以後有什麼好處有好開口討要點不是。
官差這麼想著,那動作算是快了一倍,也根本不需要人來提醒。
季文琪和官差們到到地方以後,第一個動作便是揉揉眼睛,確保一下自己有沒有看錯。
這一院子被捆綁結結實實的人,在看到官差的標誌時,瞬間像是看到久違的親人,熱淚盈眶的喊道:“快把我們帶走吧,我們保證聽話。”
帶隊的官差又掏了掏耳朵,難不成耳朵也出問題了不成?這些人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人,只是這哀嚎似的更是讓人納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