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客氣,明天聯絡。”
“好的,好的。”
“嗯,那先這樣。”
話音落,二人就結束了通話,隨即李珂疲憊的看著司機說道:“找個酒店先住下,她母親病重了,沒在這邊。”
“好。”司機點頭。
……
沈Y公安醫院內,吳四眼看著沈天澤久久無語。
“我想和他單獨談談。”沈天澤看著吳天龍的母親說道。
吳天龍的母親沉默半晌後,帶著屋內的另外兩個人就走出了病房。
“你真敢整死我嗎?”吳四眼盯著沈天澤問了一句。
沈天澤看著他沒有回話。
“你怕我錄音啊?呵呵!”吳四眼臉色煞白的說道:“我還不至於那麼低階。”
“你不該替陳文豪出頭,我和他們之間就不僅僅是江湖上的事兒。”沈天澤輕聲回應道:“我在你這兒要服軟了,那是不是以後只要是陳文豪的朋友,就都可以踩我一腳?!”
吳四眼聞聲沉默。
“這事兒不是我敢不敢整死你,而是我不能往退後,明白嗎?”沈天澤再次補充了一句。
吳四眼還是沒有吭聲。
“你是大老闆,在沈Y也風光了這麼多年,我肯定不想得罪你。但現實生活就總是這麼事與願違,我不想幹的事兒,現在也幹了。”沈天澤眉頭輕皺的說了一句後,低頭就從包裡掏出了一張存摺放在床上:“這是兩百個,我知道你不缺這個錢,但缺個面子,所以這是我應該給的。你拿了,咱們以後相安無事;如果你不拿,還要繼續整,那我也絕對陪著你。”
“你知道我不敢跟你玩命是嗎?”吳四眼冷笑著問道。
“你肯定不敢啊!”沈天澤毫不猶豫的回應道:“你要錢有錢,要社會地位有社會地位,你跟我玩命犯得上嗎?”
“唉。”
吳四眼沉默許久後嘆息,點頭看著沈天澤說道:“行,你猜對了,我肯定不敢跟你玩命。”
“好好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