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文琰竟仍堅定地搖頭,魏文初便鐵了心要跟著他:“今日你若是不答應我,我便一直跟著你,反正我有大把時間。”
這魏文初怎這般賴皮,當真是跟個狗皮膏藥一般黏著他,跟著就罷了,卻又喋喋不休地講話。彷彿有一百隻蒼蠅跟著他,魏文琰無奈地揉著太陽穴道:“罷了,罷了,我去。”
魏文初馬上將那幾捆藥給了雲起,魏文琰斜睨一眼那些藥道:“可還有什麼,再有下次臣弟說什麼都不會應允。”魏文初笑笑道:“就這些,不會有下次了。”
雲起看這情景,怎麼看這太子都更像弟弟,他家將軍才是哥哥。
魏文琰將竹簡收起問一旁的雲起:“幾更天了。”雲起回道:“將軍,二更剛過。”
“將那藥給我吧。”雲起把藥遞給魏文琰道:“可要屬下一同前去。”魏文琰擺擺手飛出了宮牆。
自從昨夜過後定光更加謹慎起來,卻看到一個黑影落在屋頂,即刻將他圍起來:“什麼人!”
“告訴你家小姐,就說魏文琰來訪。”
哦~他又來作甚?司慕語聞言將錦被蓋過了肩膀,只露出一個蒼白的小臉。對門外的定光說道:“讓他進來。”
魏文琰將那幾捆藥放到桌上,上前欲檢視司慕語的情況。司慕語將頭埋入被中,惱了:“請七皇子自重。”
魏文琰尷尬地將頭別過去,退到了門邊:“這藥是太子託我送來的,都是滋補增益的藥物。”
司慕語仍將頭悶在被中,模糊地說道:“代我轉告太子日後請不必這樣,東西我已收到,七皇子請回。”
“既如此便不叨擾司小姐了,告辭。”
直到聽到門已關了,司慕語才將頭從被中探出。這時卻有一隻手探上了她的臉,“方才隱約看到你面色潮紅異常,現摸著並不燙,該是沒事了。”魏文琰將手收回,泰然自若的答道。
司慕語一時竟啞口無言,一時間臉變得滾燙,正欲開口。魏文琰雙目灼灼地看著她道:“你可是惱我方才騙了你。”司慕語憋了半天說道:“未曾想七皇子竟是孟浪之徒。”
魏文琰方覺剛才所做不妥,拱手道:“是魏某輕浮了,請司小姐見諒,我這就走。”
司慕語摸著發燙的臉頰,見他關上了門才又鑽進了被子中。在外候著的輕風這才進來,掀開她被子問到:“小姐,剛才那七皇子所為何事。”卻不小心觸到了司慕語的臉有些發燙,正欲仔細探個清楚。
司慕語指著桌上的幾捆藥道:“那些藥拿去辨清成分,如若安全便煲了給暗衛喝,據說都是滋補的良藥。”
輕風將那藥拆出來細細查探,“又是那太子送的嗎,太子對小姐這般熱絡,怕會給小姐招來災禍。”司慕語側過身打了個哈欠道:“所以日後見到他只管躲得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