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宋硯青拉開大G的門,面無表情的走了過來。
他身形頎長,身後是朦朧夜色,行走間一種無形的壓迫感緊逼而來。
車廂內。
江逾白還在等著虞傾的答案。
他神情冷靜,彷彿沒有察覺到車窗宋硯青的舉動。
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車廂內的氣氛也顯的逼仄。
虞傾旁邊的許嘉寧醒了。
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迷糊地看向江逾白,“啊,逾白哥哥,已經到家嗎?”
嘉寧的聲音打破了車廂內的僵持。
虞傾緊繃的神經也有了喘息的機會,她對許嘉寧說,“嗯,已經到家門口了。”
“哦!”
許嘉寧應了一聲,伸手去拉車門。
“我來!”
虞傾幫許嘉寧開啟了車門,側頭看了一眼江逾白,聲音理智而又平靜,“師兄……謝謝你。”
抱著囡囡下車之前,她又補了一句“抱歉。”
就算沒有宋硯青,她和江逾白之間,也不可能。
年少時,她遇到過最好的白衣少年。
在旁人身上,她再也掀不起一絲波瀾。
虞傾剛下車,宋硯青已行至江逾白的車旁。
他先是看向虞傾懷裡的囡囡,小姑娘睡的很熟,小.嘴嘟著,一臉的安然。
“我來抱!”
他伸手。
虞傾沒給,她側頭看了一眼江逾白,“師兄,今天謝謝你,我改天請你吃飯。”
“不用改天了,我替你請!”
說著,宋硯青就上了江逾白的車。
“宋硯青——”
虞傾急了,一手扒在車門處,瞪著宋硯青,“你到底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