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夢喊宋硯青的名字了?”
昨晚,許亦檸半夜起來喝水,便聽見了虞傾的哭喊聲。
她以為虞傾醒了,一個人在偷偷的難過。
可當她推門進去的時候。
虞傾的眼睛是閉著的,眼角都是淚,神色痛苦。
撕心裂肺地囈語著,不斷重複著宋硯青的名字。
那一瞬間,許亦檸懸在半空中,準備叫醒虞傾的手頓住了。
如果是自己,肯定不願意把如此狼狽的一幕給別人看。
即使是最親的閨蜜。
怕驚醒虞傾,她都沒敢在房間裡待太久。
現在,虞傾仍是一臉的不敢置信,又一副難以接受的模樣。
“就路過的時候,聽了一耳朵。”
許亦檸說的輕描淡寫。
虞傾無可追溯,因為昨晚的夢……她連一個片段都想不起來。
“可能是真的想男人了。”
虞傾故作輕鬆,可心裡……有一種公然處刑的感覺。
在夢境裡喊宋硯青的名字比她跟宋硯青睡了一覺更令她不解。
自己是昏了頭嗎?
“或許你是真的想男人了。”許亦檸壓低了聲音,故作曖.昧地問道,“要不要我給你介紹?”
“囡囡放我爸那邊,許嘉寧最近一直纏著我找囡囡玩呢。”
虞傾挺心動的。
她急需要透過某一種方式來確認,自己對宋硯青並沒有那麼念念不忘。
但她不可能把囡囡丟下。
這是她拼了命生下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