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硯青說了虞傾可以出門,但必須要阿勒或者芬姐跟著。
所以見方律師這一趟,是阿勒跟著。
地方也是阿勒約的。
虞傾和方律師談事情的時候,阿勒就在不遠處的位子上坐著。
不過分打擾,但也是無法忽視的距離。
虞傾被迫接受,方律師卻覺得人權收到了侵犯,“虞小姐,這是?”
“家裡的保鏢。”虞傾一派淡然,勾著紅.唇,“希望方律師擔待。”
虞傾都這麼說了,方律師就算有意見,也得忍著。
況且在處理老爺子遺產這一事情上,方律師從個人情感上,覺得賀家有些過分,所以也願意擔待。
虞傾找方律師主要是為了瞭解知畫齋和西景苑在法律上的歸屬問題。
在簡單的描述了下自己的想法後,虞傾問方律師,“您覺得呢?”
方律師臉上的愕然還沒來得及斂去,頓了頓,不確定的問,“您確定要賣掉?”
“是的。”
西景苑的房子既然老爺子給了自己,那便沒有給許溶月的道理。
雖然賣掉西景苑的錢對宋硯青來說是杯水車薪,但寥勝於無。
至於同安裡和知畫齋……
同安裡雖然是自己曾經的家,可連虞曼琳對自己的愛都摻雜著其他的成分,那個像空殼子一樣的家算什麼。
知畫齋……
那也是喬君羊的。
“賀嚴沉在做什麼?”虞傾問方律師。
提到賀嚴沉,方律師嘆了一聲,“據說季家打壓的厲害,在江城幾乎沒有再起來的可能,而且相關的公司也不願意要他。”
說白了,就是已經到了窮途末路。
曾經賀家的繼承人淪落到這步田地,誰不發出一聲唏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