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沒沾酒,那兩杯酒在虞傾的胃裡燒的難受。
但下午,她還有一節在大教室的課。
一個半小時下來,喉嚨又啞又疼,腿根還泛軟。
等著學生都走了,虞傾才一高一低地往講臺走去。
坐在椅子上,她捏了捏受傷的小腿,待那陣刺骨的鈍痛褪.去,才慢騰騰的收拾講臺上的東西。
來上課之前因為趕時間,包裡的東西也沒整理。
這一開啟,裡面的東西掉出來不少,那隻剛拆封的金管直接從講臺上跌落,沿著坡面的教室地板咕嚕向下……滾的歡快。
直至停在了一雙鋥亮的黑色皮鞋前。
緊接著被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撿起。
看到那雙手的主人,虞傾呼吸一僵。
來人神色很淡。
視線落在了虞傾略帶緋紅的臉龐,低沉出聲,“你喝醉了。”
關你屁事。
虞傾冷冷地收回視線,面無表情地將東西往包裡一塞,從講臺的另一個方向離開。
但小腿的疼痛叫她加快不了步伐。
她不想在宋硯青面前表現出一絲一毫的狼狽,所以每一步都走的極為煎熬。
而宋硯青,在又一次地目睹虞傾的背影時。
心底複雜的情感如瘋長的藤蔓,肆意攀爬。
不願意面對的現實,驅使著他……往更糟糕的方向。
長腿一邁,他大步追向虞傾。
虞傾在快走出教室時,宋硯青鐵鉗似的手指扼住了腕子。
身體久違的碰觸。
叫虞傾渾身僵硬。
而宋硯青被虞傾手腕溫潤細膩觸感,晃了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