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傾剛才只是隨口一說。
畢竟在她的認知中,藍時釗之於她,就只是曾經的上司而已。
完全沒有到動怒的程度。
宋硯青見她沒有動作,眼神倏地變的森冷。
“捨不得?”
“我……”虞傾差點爆粗口。
“我這些天都和你在一起,就算要和藍時釗發生點什麼,也得有時間吧?”
宋硯青眼神微眯,“不是不想來S市嘛。”
虞傾一怔,她沒想到宋硯青會扯這麼遠。
想象力真他媽豐富。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就算她上趕著求和,但也不代表她要經受莫須有的冤枉。
拉開與宋硯青的距離,虞傾就要開門下車。
但車門早已經被阿巳鎖死,沒有宋硯青的命令,阿巳斷然不會擅自解鎖。
“開門,我要下車!”
她語調泛冷,用力地拽著車門把手。
但無論她怎麼搬扯,車門紋絲不動。
煩。
虞傾咬著牙,喪氣地坐回後座。
而一直旁觀的宋硯青下頜緊繃著,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冷硬著腔調,“鬧夠了嗎?”
鬧……
到底是誰在鬧?
虞傾本就不是軟嬌嬌,脾氣又倔又犟,偏偏在感情上,又有一顆玻璃心。
她木著臉不吭聲,大有一副哄不好的架勢。
宋硯青何曾哄過女人,臉色比虞傾更難看。
氣氛越發凝滯。
阿巳恨不得原地消失。
可他們兩人誰也沒有妥協的意思。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