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這是什麼意思?”
方律師公佈完遺囑,許溶月第一個跳了出來,按照之前的,虞傾只得西景苑的房子,一間知畫齋,現在不僅將別院給了虞傾,還有一筆金額巨大的基金。
這筆基金的存在連賀榮麟都不知道,現在浮出來,對於賀家人而言,就是在他們的身上割肉。
而且他們繼承這些遺產的條件是不再為難虞傾。
不僅口袋的銀子少了,還要窩一肚子氣。
“對啊爺爺,憑什麼虞傾就能得這麼多?”
賀言姝就得到了賀氏旗下的兩間小公司,加起來都不夠一間知畫齋。
“都是學畫畫的,我和虞傾為什麼就差這麼多?”
“你要是不想要,我可以收回。”
從前,老爺子對賀言姝縱容較多,但經過上次她算計江逾白之後,老爺子態度大為轉變。
此言一出,偌大的臥室落針可聞。
“爺爺,我覺得這件事……您再慎重考慮一下。”
說話的是賀嚴沉。
在賀家這些人裡,相較其他人,賀嚴沉是最關心虞傾的。
但到底是比不上胞妹的。
誰知這話一出,老爺子臉色就沉了下來。
“這些東西都是我的,我想給誰就給誰。”
老爺子話說的急了,氣差點沒吸上來。
虞傾連忙上前,撫著胸口替他順了順氣。
但這番舉動在賀家人眼中,就是刻意的討好。
賀言姝年紀輕,最為沒腦子,忤逆的話不經思考就脫口而出,“誰知道虞傾給您灌了什麼迷魂湯。”
“你……你住嘴!”
老爺子氣的臉色鐵青,扯著脖子的青筋吐出一口血。
“爺爺——”
“爺爺——”
虞傾和賀嚴沉同時出聲。
但虞傾動作更快。
賀嚴沉欲上前,虞傾一把推開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