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腦子進水了?”
賀言姝可著勁的噁心人,虞傾只當沒聽見。
踩著高跟鞋就往停車場走。
“虞傾——”
賀言姝在她後面追,不知道腳上穿的是哪家的高定,沒走幾步,細跟卡進了地磚裡。
前一秒還耀武揚威的賀言姝滿臉通紅,惡狠狠地喊虞傾。
“親愛的妹妹,聽過一個詞嗎?”
賀言姝的鞋子拔不出來,踮著腳的樣子滑稽而又愚蠢。
虞傾淡淡開嗓,“已所不欲勿施於人,免得遭了報應。”
“虞傾,這一切都是你害的。”
能把自己的愚蠢所犯的錯歸咎到別人身上,也是一種本事。
虞傾自愧不如。
“你和宋旌羽八竿子打不著都能睡在以前,那是月老給你們親自綁的紅線,別拒絕,免得終身不幸!”
“你他媽才不幸。”
之前在賀家老宅有老爺子壓著,賀言姝還勉強維持著自己的名媛形象,現在老爺子無心管她,算是徹底放飛自己我了。
活脫脫又變回了當年的小太妹。
小太妹鞋子拔不出來,索性光著腳,用手拽了出來。
高定一分為二。
虞傾挑眉,“妹妹要是沒零花錢了,我勉為其難地贊助你一雙鞋子的錢。”
“你閉嘴!”
氣急的賀言姝揚起手中的鞋子就往虞傾身上砸。
虞傾冷笑一聲,及時避開。
“你……”
賀言姝咬牙切齒,但話剛開了頭就戛然而止。
“逾……逾白哥……”
喃喃的聲音夾著幾分羞怯。
聞言,虞傾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