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傾心裡的喜歡,是情不自禁。
靠的近了怕生厭,離的遠了又想念。
是孤注一擲地奔向他的勇氣。
而不是用商人的眼光站在經濟學的角度,去考慮這段感情的價值。
眼底的霧氣散去,虞傾又似乎成了那個什麼都不會放在心上的美豔颯姐,“好了,我說完了。”
宋硯青的眼底卻像是冒起了一層火焰。
洶湧的,如岩漿一般。
“不是要還恩情嗎?”
“你也說了沒必要。”
宋硯青曾經說的那些話,虞傾一一回應與他。
空氣靜了一瞬。
宋硯青像是氣狠了,盯著虞傾看了良久。
半響,他站直了脊背,居高臨下,“這場戲,你沒資格說停。”
又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
虞傾牽動了一下嘴角,笑著沉默。
話不投機。
宋硯青在短暫的沉默後轉身離開。
虞傾緊隨其後。
除了與宋硯青的糾纏,她向來都是說幹就幹。
當天下午,她就開始找房子。
但不知道什麼人把訊息透露給了賀家老爺子。
老爺子在電話裡一頓訓斥,隨後放話,“晚上來家裡。”
“爺爺,電話裡不能說嗎?”
老爺子被她氣的一頓,半響才道,“傾傾,你在宋家的事爺爺聽說了,我們賀家雖然不如從前,但賀家人沒有被人打落了牙齒還往肚子裡吞的習慣!”
晚上,虞傾如約到了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