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的時候有多決絕,現在就有多絕望。
虞傾翻遍了揹包的每個角落,都沒找到家裡鑰匙……
煩。
想到鑰匙可能丟在哪兒了,虞傾更煩。
週三那晚,宋硯青出去應酬。
她一個人百無聊奈,在影音室看了一部枯燥的文藝片就窩在懶人沙發裡跟一個up主學編織。
兩個多小時就勾了一個醜不拉幾的小灰貓,往鑰匙扣上掛都嫌丟人。
但看那醜貓兇巴巴的眼神跟宋硯青有點像,虞傾決定勉為其難。
她還沒弄好,不知道何時回來的宋硯青覆身貼了過來。
冷冽的沐浴露染上了幾分潮氣,又溫又潮,撩的有點燙。
“你……你等下,我還沒弄好!”
“晚點……先讓我弄你!”
不由分說的吻落下,她雙手被桎梏在身側,手裡的鑰匙散了一地。
有點醉意的宋硯青沒了往日的冷靜自持,多了幾分肆意粗暴,好幾次她險些承受不住,直接哭喊了出來。
早就忘了鑰匙的事。
一想到在檀香山,宋硯青有可能也會對白晞那樣,虞傾心裡就像竄著一把火,燒的她五臟六腑發疼。
路邊蹲的太久,雙腿都麻了。
虞傾卻自虐地維持著這個動作沒動。
她後悔了。
不應該因為白晞的登堂入室就打退堂鼓。
可她害怕。
她的身後空無一人,只能故作強大。
在附近的小旅館住了一晚,虞傾就找人把工作室的門鎖換成了電子的。
舊的,扔掉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