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哥哥”,似乎一下子把時光倒退了十多年。
但他們早就不是養兄妹的關係了。
虞傾水沁沁的桃花眼,朦朧勾人。
宋硯青的視線卻落在了她被紅酒漬濡溼的領口。
又深又沉。
莫名的,虞傾身體一麻。
隨即就聽到宋硯青輕諷,“你就這麼渴?”
虞傾笑意微頓,接著無所謂道,“又不是親的。”
一個宋家主母養來給兒子的玩伴而已。
胃還在作痛,虞傾生了幾分燥意,隨手摁掉猩紅的菸蒂。
“算了。”
撩不動。
況且,也沒必要。
她又不缺男人。
但就在她與宋硯青擦身而過的瞬間,手腕被用力的攥住。
“我讓你走了嗎?”
“那你要給我解渴?”虞傾回頭,眼中滿是嘲弄。
“不是隨叫隨到嗎?”
不給虞傾任何拒絕的機會,宋硯青拉著她大步走向電梯。
從金庭出來,黑色的車子在夜色裡疾馳,宛如一頭獵豹,直奔檀香山。
在車庫電梯裡,虞傾裙子的帶子便只剩下了一根。
一進門,宋硯青便將她壓在了玄關。
又兇又狠。
虞傾無力招架,徹底沉淪。
……
意識迷離間,虞傾彷彿回到了過去。
看著男人藏在眼眸深處的慾望,恍惚著喊了一聲“哥哥”。
短促的呢喃,在滿室的旖旎中,微不可聞。
但迎接她的,是失控般的荒唐。
虞傾醒來已是中午,身上沒一塊地方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