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亦檸抿唇笑著搖了搖頭。
“我不想。”
在虞傾問出那句話的時候,她就已經知道了答案。
之後,誰也沒有提及宋硯青。
尤其是虞傾,好像這個人真的從她的生命中抹掉了一般。
次日,虞傾準備帶囡囡去老師家。
早上江逾白來電,說自己也好久沒去看老師了,順路來接一下他們。
虞傾不能說他不要去。
猶豫片刻,她說,“我開亦檸的車過去。”
“許亦檸的車裡有兒童座椅嗎?”
自然是沒有的。
虞傾想說自己再不濟還可以打車。
但下一秒,她聽到江逾白說,“你一個人開車也沒辦法照顧囡囡。”
江逾白做事,向來事無鉅細。
也生怕給人增添心理上的負擔,所以連藉口都尋好了。
但虞傾,麻煩他的次數已經夠多了。
在J國時,還能說背井離鄉無依無靠,可在江城,她真的沒理由再去勞煩江逾白。
“其實,我自己真的可以。”
“我也是老師的學生。”
行吧,虞傾徹底無話可說了,“謝謝師兄。”
臨出門前,許亦檸欲言又止。
虞傾輕輕抬眼,“問吧,別擰巴了?”
聽到這句,許亦檸大鬆了一口氣,猶猶豫豫道,“江逾白這麼殷勤的啊?”
“他對你……”
是不是還沒死心啊?
許亦檸話沒說完,但意思都在眼神裡。
虞傾在她額頭輕推了一下,“沒事少看八點檔!”
“嗷,我說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