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硯青向來說到做到,虞傾徹底沒了自由。
前一段時間的增重迅速跌掉,厭食……又開始了。
顧忌著肚子裡的孩子,她每天進食都是機械的往嘴裡塞。
看著她痛苦的模樣,芬姐愁的頭髮都要掉沒了。
“虞小姐,要不您就跟先生服個軟,小情侶之間哪有隔夜仇啊……”
虞傾味同嚼蠟地眼嚥下嘴裡的蔬菜沙拉,面無表情地說,“芬姐,我們之間沒事的。”
芬姐想說這哪像是沒事的樣子啊。
但念著自己的身份,不好在繼續講吓去。
虞傾抿了抿唇,這是兩人和好以來,最持久的一次冷戰。
宋硯青已經快一個禮拜沒來電話了,而她……也沒有主動的聯絡過他。
本以為自己心裡會很難受,但虞傾發現,習慣是人類的本能。
不痛不癢,日子照過。
在芬姐的愁容中,虞傾塞完了沙拉。
胃裡一陣翻騰,又被她一臉難受地生生壓下。
芬姐忙倒了一杯水,“虞小姐……咱們去醫院看看吧。”
虞傾在手機上看了一眼日期,快到小年了,也快到她孕檢的日期了。
“好。”
聽到這個“好”字,芬姐以為自己是幻聽,畢竟之前幾次她提到去醫院,虞傾都是裝作沒聽到。
“好,我馬上去叫阿勒安排。”
芬姐一臉喜色的走了。
虞傾起身往閣樓走,她喜歡小年。
年幼時,每到小年,虞曼琳會正常下班,陪她一起吃晚飯。
對於常年和保姆待在一起的她,很珍惜這樣的時光。
後來到了宋家,小年時,梅姨會準備一桌子的菜,宋夫人也會下廚,在那一天,每個人都是和善的,就連宋家老爺子,也會問她幾句在學校發生的事情。
就像……真正的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