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硯青要討債,虞傾只能受著。
誰叫她欠宋家的呢。
從檀香山回來,虞傾病了幾天,高燒不退。
許亦檸見她一副慘兮兮的樣子,“你說你不能喝還喝那麼多,喝醉了還跟男人廝混……”
提到那晚,許亦檸就來氣,“宋硯青可真是狗!”
虞傾不置可否,嘴裡咳著,手上的畫筆卻不停。
“你就不能歇會兒?”
“趕時間。”
感冒斷斷續續半個月才好,虞傾瘦了一大圈。
晚上在檀香山,宋硯青盯著她胸問,“是不是小了?”
虞傾身上熱汗未消,聞言嗤笑,“要不宋總出錢我去墊一下?”
“不需要!”
他翻身將虞傾壓下,封住了她氣人的嘴。
虞傾順從的迎合。
本以為這樣的關係會讓自己很難堪,但虞傾發現,自己遠比想象的不要臉。
色慾醺心,大概就是這樣。
滿室的熱浪褪去,虞傾撿起衣服,穿上就走。
宋硯青盯著她的背影,沉聲道,“虞傾,不要恃寵而驕。”
聞言,虞傾腳步微頓,回頭看向宋硯青,“要我陪睡?”
“滾!”
“好的,宋總。”
撿起門外的小包,虞傾下樓。
宋硯青要她有自知之明,她便盡心盡力的扮演一個陪睡的,至於其他的……她也怕自己會失控。
夜晚的風有點涼。
站在檀香山的門口,虞傾從包裡翻出一根菸點燃,慢悠悠地晃到人工湖旁邊的那棵桂花樹下。
靠著樹抽完了煙,虞傾翻出手機,找到宋硯青的微信,緩緩打下一行字。
“下週我有事,來不了。”
宋硯青沒回訊息。
直到幾天後聽許亦檸說,宋硯青跟著白晞去了白家的祖籍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