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鶴鳴!”
“住手!”
藺正和秦婉君的聲音同時響起。
在權植的船艙中,秦婉君不疾不徐地走了出來。
隆冬的海上,寒風肆掠,她卻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連衣裙,看款式,應該是十幾年前的裙子。
她那張不再緊緻,青春的臉上畫著精緻的妝容,總是盤起的頭髮也散落在肩頭。
像極了照片中的模樣。
在那個宋伯遠永遠離開她的,那天的模樣。
眉宇間不似之前一般,總是充滿著怨念,此刻滿是決然與無畏。
權植沒想到秦婉君竟然藏在自己的郵輪上。
他眥目地看向助理。
助理一臉茫然。
“是我。”
秦婉君的身後,被權植的保鏢摁在地上的江逾白走了出來,那個裝著江夫人頭骨的盒子依舊被他拎在手中。
江逾白說,“這場戲,你開鑼太早,觀眾都沒有就位。”
“你說是吧,阿硯。”
宋硯青深邃的眸光顫了顫,冷冷地看向秦婉君。
秦婉君抿緊了唇,強迫自己將視線從宋硯青的身上離開,她對權植說,“我知道,我不是一個好的棋手,但並不妨礙我對你的恨。”
恨?
聽到這個字,權植的眼中掠過輕蔑的笑意,“秦小姐,過了這麼多年,你還是沒明白嗎?”
“害了秦家,宋家……甚至賀家的,都是你啊!”
顛倒黑白,混淆視聽。
秦婉君氣的咬牙,她挺直了脊背,“我知道是我,但就像閆鶴鳴說的……今天是你的死期!”
權植逃亡途中,帶的人並不多,此刻他的人除了甲板上的助理和兩位保鏢,已經全部被秦婉君埋伏在郵輪的人解決。
誰勝誰輸,沒有任何的懸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