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傾因為去探監秦婉君,惹的宋硯青不快,所以將與藍時釗見面的時間延在了一週後。
最近,江城氣溫驟降,虞傾這瘦弱的身體不抵風寒,又病了。
生病總叫人情緒脆弱。
她與宋硯青又將近一個禮拜沒有聯絡,剛剛緩解的失眠又開始了,而且隨著與藍時釗約定時間的到來,她的失眠更加嚴重。
而她固執的,仍舊是不肯吃藥。
算算日子……她最近應該會知道結果。
虞傾準備去見了藍時釗後,回來順路買幾盒試劑。
見面這天,虞傾仍舊是與阿強出門。
因為見面的地方就約在西景苑附近的咖啡廳,所以阿強沒有特意跟宋硯青報備。
虞傾到的時候,藍時釗已經在包廂等著了。
一看到虞傾,他整個人都頓住了。
“你……”
藍時釗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沉了下來,“宋硯青對你做了什麼?”
相比藍時釗的慍怒,虞傾很是淡定。
她先是解開了脖子上的圍巾,然後在藍時釗的對面坐下,這才淡淡開嗓,“宋硯青在A國,能對我做什麼?”
“他不能,他手下的人不能嗎?”
藍時釗上一次見虞傾,還是她在華盛的時候。
這一晃幾個月過去,虞傾快要瘦的脫相了,而且精神懨懨……就像是患有重病一樣。
想到病,藍時釗就想到在S城發生的事情,本就凌厲的長相更添幾分兇狠,“你是不是……還沒走出來?”
藍時釗說的委婉,但虞傾卻聽出了他話裡的意思。
嘴角扯出一抹笑,虞傾說,“早就好了……只是最近有些感冒。”
說著,她還吸了吸鼻子。
藍時釗懷疑,“去醫院看過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