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醒來就想那種事。
虞傾臉頰滾燙的厲害。
宋硯青不知道她心中所想,還以為是昨晚著涼了。
大步走到虞傾身邊,習慣地伸手往虞傾額頭去貼。
虞傾做賊心虛,猛地躲開了下。
手指落了空,宋硯青眼神一黯。
“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虞傾搖頭。
其實她腰痠的厲害,但兩人如今這關係……說出來跟撩撥沒什麼區別。
“我就是……有點熱,沒別的事。”
聞言,宋硯青抬頭看了一眼房間溫度顯示器。
25度多,熱嗎?
眯了眯眸子,宋硯青倏地俯身,彎著腰平視著虞傾。
眼前突然有了張無可挑剔的帥臉,虞傾呼吸猛然一窒。
她不敢喘氣,屏著呼吸,瑩潤的眸子瞪著眼前的人。
宋硯青本想試試她有沒有發燒。
現在看她這幅模樣,眼裡閃過一絲笑意。
“在想什麼?”
“沒……沒想什麼。”
虞傾從謊就結巴,擺明了此地無銀三百兩。
宋硯青處理了一晚上的工作,這會兒正需要做點什麼提提神。
“沒什麼是什麼?”
明明之前在S市,兩人一副老死不相往來的架勢。
但經過昨晚,宋硯青臉皮直線變厚。
跟老色胚一樣,湊近虞傾。
在她唇上輕輕一咬。
這種勾魂奪魄的親法,大早上的……
虞傾有些招架不住。
但昨晚有酒精背鍋。
清醒了就得分道揚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