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動作,虞傾感覺臉上被人抽了一巴掌般。
尤其白晞那勢在必得的眼神,像蒼蠅一樣哽在她的喉嚨。
那點微薄的自尊催促著她趕緊離開。
但白晞永遠都知道什麼時候在她的傷口上撒鹽。
“傾傾,這是你的嗎?”
她手裡的,正是虞傾那一串鑰匙和醜不拉幾的小灰貓掛件。
“在影音室看到的,阿硯說不是他的……所以想著可能是你的,就給你帶過來了……”
敢情兩人不是碰巧到這兒來,是故意給她喂蒼蠅的。
“謝謝……”
虞傾纖細手臂一伸,隨手捻起了鑰匙和小灰貓。
從門診樓上下來,虞傾就將手裡的東西扔進了垃圾桶。
晚上,許亦檸迴歸。
一群朋友聚在藍橋包廂,看著熱鬧的男男女女,虞傾心裡有點發空。
“想男人了?”
虞傾喝酒胃不行,但她心情不好的時候又喜歡喝,企圖在那種發爛發疼的感覺中忘掉一切,這會兒她有點微醺,聽見閨蜜問,便答,“想男人還不如搞錢。”
“還是我傾兒實在,宋硯青那狗比的事我知道了……咱們舊的不去,新的不來,男人嘛,要多少有多少……”
許亦檸豪言壯語。
虞傾側臉拖著下巴問,“你呢?”
“沒……沒有啊。”
許亦檸結巴,虞傾便知道她有情況,“還保密呢?”
“也……也不是,就在蘇州喝多了,稀裡糊塗就睡了……”許亦檸聲音越說越小,最後都快沒聲了,“傾兒,你別生氣!”
“蕭鹿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