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景苑,同安裡……你才是我最大的債主。”
“虞傾……一直都是我欠你的。”
偌大的會議室中,只有宋硯青的聲音。
“你能給我,憑什麼我就不能給你呢?”
男人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臉上,虞傾卻感覺不到絲毫的暖意。
她顫抖著開嗓,“所以呢,你要還錢?”
“不……”
宋硯青搖了搖頭,“我要下聘禮。”
聘禮……
呵。
“宋總,你在胡言亂語什麼?”虞傾推開了宋硯青,漾著水霧的眸子帶著幾分嘲弄,“我已經結婚了。”
抿了抿唇,虞傾繼續道,“你的錢我也不會要。”
“同安裡的房子本來就是你買的,至於西景苑……就當是給你的青春補償費,畢竟睡了你那麼久。”
說著,虞傾就從長條桌上跳了下來。
她轉身就要走,身後再次響起宋硯青的聲音。
“虞傾……”
“你就不能乖一次嗎?”
宋硯青口中的“乖”是希望虞傾可以收下他給的股份和其他固定資產,不要再說這些氣人的話。
可他不知道“乖”這個字就是虞傾的逆鱗。
“抱歉,又要讓你失望了。”
垂落的掌心緊攥,虞傾聲音冷硬,“以後,我們還是不要有瓜葛的好。”
徹底斷絕來往,便不會起心動念。
“宋總,再也不見。”
“虞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