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傾還未從怔然中回神,一記清亮的巴掌聲就響在了耳邊。
隨即是臉頰火上.辣辣的刺痛。
“你真是一個白眼狼!”
洩憤的巴掌,莫名的指控。
虞傾眼前閃過一陣的白芒,腦袋跳出一段年代久遠的畫面。
“你這個白眼狼,吃我的喝我的,連個節目都不會表演!”
“丟人現眼的東西!”
女人嫌惡,尖銳的聲音伴隨著震耳的巴掌聲,那厚重的,劃破空氣的聲音與眼前這一幕重疊。
虞傾茫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秦姨,自重!”
江逾白扼住了秦婉君的腕子。
秦婉君怒火中燒,鬆弛皺紋的臉頰爬上一絲猙獰,刻薄的聲音在這一隅響起,“你算個什麼東西?”
“你覺得呢?”江逾白盯著秦婉君的眸子,似警告似威脅,“秦姨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秦婉君梗著臉,一把甩開了江逾白,充滿恨意的目光再次射向虞傾,“虞傾,你最好祈禱阿硯沒事,不然天王老子都攔不住我!”
甩下這句話,秦婉匆忙離開。
在幾分鐘以前,一個在仁愛住院的富太太給秦婉君打來電話,說她兒子宋硯青出了車禍……
“車禍”兩個字如雷點一樣炸在她的耳邊,碎裂了她的理智,以至於後面說的什麼,她都沒聽見。
丟下還在聊天的幾位富家太太,她慌慌張張地出了包廂,卻不料在窗戶邊的位子看到了虞傾,與江逾白有說有笑。
那一瞬間,秦婉君本就緊繃的神經再加張力,身體先大腦一步做出反應。
後悔的念頭剛剛湧上,就看到了江逾白維護著虞傾的模樣。
理智,徹底崩潰。
而虞傾,不僅捱了巴掌,還被秦婉君手指上的戒指刮傷了臉。
頓時,粉白的臉頰多了一道深刻的刮痕,不斷有小血珠上湧。
“服務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