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我找虞傾有事。”
宋硯青站在辦公室的門口,面無表情,細看的話眼底便能發現眼底覆著一層隱怒。
不由分說,他大步走到虞傾身邊,握住了她的腕子。
虞傾手中的牛奶晃了晃,差點漾了出來。
“阿硯,胡鬧也該有個度!”宋仲川冷呵,銳利的雙眼射向他,“這些日子,你還沒鬧夠嗎?”
“集團的損失,你沒看到嗎?”
“集團的損失我會挽回。”宋硯青沒什麼情緒,唇角抿成了一條直線。
從虞傾的角度看去,緊繃的下頜跟刀削似的,凌厲而又性.感。
但虞傾知道,宋硯青不似刀,而是刀。
專門往心窩子最軟的地方扎。
想到那天在凱撒聽到的那些話,以及舊手機上的那些訊息,虞傾臉頰染上幾分冰冷的薄笑,“鬆手!”
宋硯青非但不松,還抓的更緊了,“跟我出去!”
見狀,宋仲川吩咐門口的心腹老六,“請宋總出去!”
老六是專門找來的拳擊高手,身量和手法都不是一般人都能夠對付的,兇悍而又忠心。
他走到宋硯青身旁,客氣道,“宋總,請!”
宋硯青視若無睹。
“阿硯,別讓虞傾為難。”宋仲川適時提醒,也在警告宋硯青不要給臉不要臉。
宋硯青卻不按常理出牌,低聲嗤笑,“二叔,您覺得我會在乎一個外人的感受?”
語落,宋硯青猛的抓起虞傾。
牛奶灑了一地。
宋硯青視而不見,拽著虞傾出了宋仲川辦公室的門,一路拖回自己的辦公室。
大門嘭的關上。
總經辦的人紛紛嚇的一哆嗦,卻又禁不住好奇心想去窺探。
下一秒,遮光簾隔絕了眾人的視線。
從頭到尾,只有阿巳沒什麼表情。
辦公室內。
宋硯青甩開虞傾,眼裡一片火光,“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虞傾甩了甩髮紅的腕子,那張昳麗的臉上盡是譏誚,“當然知道,找爸爸啊……你不是也知道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