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那雙總是溫柔淡笑的眼眸噙著陌生的冷意,寸步不讓。
這一小片的空氣在他們暗湧翻滾的對峙中,透著令人窒息的逼仄。
“阿硯,你的答案呢?”
面對江逾白的惡意挑釁,宋硯青依舊惜字如金,“對你,無可奉告。”
“怎麼?”江逾白嘲弄出聲,“不敢說?”
雄性天生好鬥,而宋硯青更不允許自己輸。
嘴裡發出一記冷嗤,他深邃的眼眸掠過一絲不屑,“你配嗎?”
“夠了!”
虞傾從宋硯青懷裡掙脫,憤怒的神色中透著幾分失望。
“宋硯青,你真是……”
她抿著唇哽了哽喉嚨,“你真是一如既往,死心不改!”
這樣的男人……
自己竟然還會在夢境中無意識的夢見。
他……
真的配嗎?
垂落的雙手死死地攥緊,掌心的疼痛叫她維持著最後一絲理智。
“師兄,我們走!”
“虞傾——”
宋硯青再一次拉住了她的手腕。
相觸的面板,依舊是記憶中乾燥溫涼的觸感。
只是這一刻,她沒有絲毫的歡喜與渴望。
“鬆手!”
宋硯青修長的眼睫顫動,薄唇微抿,艱澀出聲,“我沒有騙你。”
“我與顧家……只是工作上的往來。”
“你信嗎?”
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