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都知道她和宋硯青鬧的不可開交,就差撕破臉去爭奪囡囡的撫養權了。
但在昨晚。
她居然跟宋硯青聊了將近兩分鐘。
而聊天的內容……
腦海中雖然只有一些模糊的片段,但那句“哥哥”卻清晰而深刻。
一時她不知道該懊悔還是憤怒。
她更像回撥過去,問問宋硯青大晚上的給自己打電話是要幹嘛。
在最終,她什麼都沒有問。
這種沉默,也是在無形中默許了宋硯青的特殊行徑。
一時間,虞傾忘了去看手機。
幾分鐘後,江逾白的電話打了過來。
“傾傾,在家嗎?”
停頓半秒,虞傾說,“在的。”
江逾白說,“朋友從海城帶了一點海鮮過來,我給你送過來。”
虞傾現在一個人住,鮮少開火。
就算煮飯,也是特別簡單的小白菜譜,而且……她對海鮮並不感冒。
“好的,我下來拿。”
虞傾的這句話,叫江逾白喉嚨間的“幫你送上來”無法出口。
“嗯,好。”
半個小時後,虞傾到悅青藍小區門口的時候,江逾白已經到了。
隆冬的天,他站在路邊的車子旁,溫潤的臉上泛著冷白,一看就是在外面站了不少時間。
明知道江逾白可能是故意的,但虞傾覺得不好意思。
“到了怎麼不給你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