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西景苑還維持著虞傾記憶中的模樣。
她不知道,這是宋硯青故技重施的戲碼,還是真的念念不忘。
不過,都不重要。
芬姐,卻熱情的有些過頭。
虞傾雖然在J國也僱傭了阿姨,但芬姐是瀾㵔過來的人,不僅專業,而且對虞傾還懷有愧意。
三年前的事。
阿勒有責任,她也逃不掉。
阿勒出院後,就被調職了,而她……也被宋硯青重新譴回了瀾㵔。
芬姐再次回到西景苑,也是因為虞傾回國。
於私,這是芬姐彌補虞傾的機會。
於公,這是她戴罪立功的機會。
虞傾卻有些不適應。
“芬姐,你忙你的吧,我自己來。”
芬姐一僵,有些無所適從。
沒有午睡的囡囡在虞傾懷裡打哈欠,“媽咪……困困。”
“要不,我帶小小姐去午睡?”芬姐試探開口。
聽到這聲“小小姐”,虞傾神色未變,只是對芬姐說,“小名是囡囡。”
溫和的冷漠有時候比冷臉更叫人難受。
自知失言,芬姐更加無措。
“寶寶,讓嬢嬢帶你去午睡好不好?”宋硯青適時開口。
旁邊的芬姐從未見過宋硯青這般溫聲細語,心裡又驚又慌。
囡囡看了看芬姐,又看看虞傾,“要媽咪。”
小姑娘說困就睡,眼皮耷拉著,緊緊地揪著虞傾的衣服。
“我來!”宋硯青伸手。
虞傾在J國的阿姨,也是她準備去藝尚上班後才請的。
囡囡兩歲之前,都是她一個人帶的。
那時候,她的手傷更嚴重。
如今,更沒那麼嬌弱。
宋硯青卻不由分說,撈起囡囡就往樓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