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規合法,受法律保護。”
虞傾將剩下的話說完,開始送客,“時間不早了。”
向來矜貴倨傲的宋硯青卻像是沒聽見一樣,冷冽的雙眸間迸射出一縷火光,“你居然跟別人結了婚!”
不然呢。
跟你嗎?
虞傾挑眉,“我無父無母,也沒有兄弟姐妹,在這婚姻自由的年代,結婚是一件簡單的事兒。”
就跟你想要聯姻一樣。
愛誰誰。
這話,虞傾沒說。
畢竟一個時過境遷的前任,她不想表現的很在意,也不想將自己心裡的傷口亮給他看。
黑白分明的眸子平靜清冷。
宋硯青試圖從中找到一丁點愛意。
沒有。
乾乾淨淨,一覽無餘。
好像自己,真的就只是一個不相干的故人。
一想到這種可能,抓不住的恐慌遲滯地襲來,心臟的律動都像是停了。
惶然充斥著內心,緊攥著拳頭的指甲嵌進掌心,皮肉的疼痛叫他勉強維持著僅有的冷靜。
“你怎麼……你怎麼……”
怎麼敢?
怎麼可以?
怎麼狠心?
……
在過去無數的深夜,他抱著酒瓶子,一遍又一遍地質詢著虞傾。
但此時此刻,對上那雙眼睛。
他竟然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眼前的人,沒有在鬧脾氣,沒有在賭氣……也不是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