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晚淡定的在原地,倒是沒把南笙的東西從主臥室丟出去。
“大小姐,您的行李?”保鏢問著徐安晚。
“時宴在哪裡,我就在哪裡。”徐安晚冷淡說著,“難道這還要我教你?”
“是。”保鏢應聲。
很快,徐安晚就這麼看著自己的行李被送到陸時宴的房間。
她倒是安安靜靜的坐在沙發上,耐心的等著陸時宴回來。
別墅內的氣氛,陰沉無比。
……
南笙跑的飛快,腦海裡的畫面越來越多,也變得越來越清晰。
有陸時宴,有宋驍,還有徐安晚,還有很多她想不起名字的人,就這麼交替而過。
但是每一個人都在怒斥南笙,南笙好似才是那個罪魁禍首。
南笙跑的氣喘吁吁,甚至都可以聽見自己的心跳,一直到南笙呼吸不順暢了,才被迫停靠下來。
她靠著路邊的牆壁,大口大口的呼吸。
宋驍,宋驍,宋驍。
南笙的腦海裡最終定格的是宋驍的畫面,溫柔又深情的看著自己。
南笙還在喘氣,怎麼都沒辦法平靜下來。
她可以肯定,自己和宋驍是認識。
所以在紐約遇見宋驍的時候,南笙下意識的想靠近宋驍,覺得宋驍面熟。
但更多的事情,南笙卻想不起來,越是用力,越是頭疼。
南笙和自己的大腦在較量,誰都不肯放過誰。
南笙抱著頭,就這麼在路邊蹲了下來,心跳快的讓南笙都覺得窒息了。
“南笙。”陸時宴也已經追上來,“跟我回去。”
他的口氣聽不出好壞,但卻不容南笙任何拒絕。
話音落下間,陸時宴就拽住南笙的手,直接把南笙拽了起來。
南笙被動的看著陸時宴,因為激動,白皙的肌膚泛著緋紅,額頭也冒著薄薄的汗。
她的眼神一瞬不瞬的看著陸時宴,很安靜。
陸時宴第一次猜不透南笙的想法。
那個乾淨又透明的小姑娘,現在就好似蒙了一層霧,什麼都穿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