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佔得這個地方和逢源酒樓還有一段距離,中間還隔著好幾家商鋪,而且地上也沒寫上誰的名字,對方這樣做顯然有些霸道不講理了。
蘇南喬雖然心裡不爽,可也不想多生事端,車上的糖炒栗子也賣的不剩多少了,離開這裡就是。
要不是蕭予琅在身邊,蘇南喬才不會這麼乖乖的受欺負。
二是怕事情真的鬧起來,以他們現在小門小戶的,再因為此事惹上不必要的麻煩,就有點得不償失了。
蘇南喬扯了下蕭予琅的衣角,輕聲說道:“咱們走吧,反正也賣的差不多了。”
蕭予琅面色微沉,但也沒說什麼,可能也是不想多生事端,點了下頭準備收拾東西離開。
小二露出幾分鄙夷的神色來,不過是兩個膽小的軟包子,他還沒有開始威脅,就這麼聽話的走了。
“你們搶了我們酒樓的生意,就這麼走了豈不是便宜你們了。”小二哥攔在車頭前,指了指車上的竹簍,道:“把你們賣的這東西都留下!你們才能走!”
人可以走,但是還想佔便宜,想都別想。
蘇南喬轉過身,想和人理論幾句,蕭予琅就快他一步說道:“東西是拿錢買的,不是搶的。”
那小二哥臉上一陣難看,他沒動手打人都算很給面子了,竟然還敢拐彎抹角的說他搶東西,小二哥仗著自己帶著酒樓裡的打手,而是是得了掌櫃的應允的,絲毫不怕身形比他高出一頭的蕭予琅的。
“你說什麼搶不搶的!是你們讓我們酒樓賠了幾單生意,讓你們留下點東西是你們應該做的!我沒找你們要錢就算好的了!還想找我要錢!你怕是不知道我們逢源酒樓的手段!”小二哥雄赳赳氣昂昂的說著,就好像他後有多大的靠山一樣。
蕭予琅道:“你碰一個試試?”
別看蕭予琅從小打大沒惹過什麼事,看著老實巴交不太愛說話,但也不是任人宰割之輩,有事他也是真敢上的。
小二哥的威嚴受到了極大的挑釁,當即也不再跟人多說什麼,對旁邊的兩個打手示意了一下,“哪冒出來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
兩個打手一左一右走上前,就要把車上的竹簍抱走,雖然統共架起來不知什麼錢,但是人都這般欺負到頭上了,能忍?
不光蘇南喬不能任,蕭予琅更不能忍。
蕭予琅直接一個箭步上前,一把推開其中,一把摁住竹簍和另外一人對峙爭搶,對面那人好似要和蕭予琅進行一場力量上的對決,誰也不鬆手。
兩人正在暗中較量,剛才被推開的那個抄起手邊的一根棍子就朝蕭予琅砸了過去。
蘇南喬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這時候也不想著裝什麼溫柔嫻熟的大美人了,根本沒想那麼多就衝了上前,一個迴旋踢將那個男人踹飛了出去。
目睹了一切發生的小二哥看的目瞪口呆,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
一個三五大粗的漢子竟然被一個女人輕輕鬆鬆踹飛了出去?
背對著蘇南喬的蕭予琅並不清楚剛才發生了什麼,只知道那個男人飛出去是拜一人所賜,那就是他那弱不禁風,嬌弱膽小的小妻子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