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秦宣的高聲質問,許宗壓根不敢多話,對那刺客怒目而視。
「還不趕快給我滾下來!」
「你說出那句話,所謂何意?」
「竟讓陛下誤會本大人,快跪下向陛下道歉!」
那刺客的臉色很不服氣,不過,主子如此說話,他也不敢忤逆。
此人立刻飛身而來,同其餘的刺客悉數跪在秦宣面前。
他們立馬磕頭,一句話也不敢多言。
許宗則連忙對秦宣流露出諂媚的笑意。
「陛下,我等聽到張氏府邸有異動,故而前來探查。」
「如今,張大統領可謂千金之軀,不知多少人將他盯著。」
「既然如此,他就萬萬不可遭遇絲毫損傷。」
「還望陛下相信老臣,老臣對張大統領絕無殺心。」
秦宣哪裡會相信許宗的鬼話連篇,仍然眼神冰冷的盯著許宗。
他非常鄙夷的笑出聲來。
「你當朕是瞎子不成?」
「方才,你等分明是在搜查張氏府中族人。」
「朕還聽得很清楚,未能找到張氏族人,你氣得破口大罵,異常憤恨。」
「若非朕親自來到此地,張猛父子一旦邁入家門,他們必死無疑。」
「許宗,你當真是睜開眼說瞎話!」
「該殺!」
許宗死死的咬住牙齒,對於秦宣的滿面怒容,一時啞口無言。
一時之間,這位大魏老臣甚至不曉得該如何為自己的言行辯解。
「陛下……」
突然,張猛在嫡長子張湯之的攙扶下,醉醺醺的來到此地。
當他看到張氏府邸亂糟糟的,一大群人以許宗為首,跪在庭院中,他的臉色劇變。
「怎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