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佳薇回到家,馮瑞芳和於佳航正在收拾東西。
“這都好幾天了,我問物業那邊挺太平的,”馮瑞芳說,“肯定是已經就沒事了。”
於佳薇皺眉。
“而且你這裡也太小了,”馮瑞芳說,“佳航在你房間裡住,咱倆在客廳打地鋪都擠。”
於佳薇這次沒反對了。
她租的本來就是單身公寓,一室一廳的。
現在於佳航恰是要全力以赴準備競賽的時候,如果學習環境不好的話,影響也是很大的。
她幫忙收拾了行李,陪著馮瑞芳回晨曦小區。
“媽,你還記得我小時候,救過一個男生嗎?”
馮瑞芳腳步一緩,“嗯,對,那天大霧,你哥找你回來,還給他送了棉被吃的喝的。”
馮瑞芳說的這些她不記得了,她只記得那一顆草莓味的奶糖。
於佳薇又問:“那那人在哪兒?”
“你哥被你爸帶走後沒多久,他也失蹤了,”馮瑞芳似乎是陷入了回憶中,“那孩子挺苦的。”
於佳航在一旁眨了眨眼睛,打手語,“我怎麼不記得了?”
“你那個時候還沒出生呢。”馮瑞芳說。
從晨曦小區回來的路上,於佳薇都在想,陸可為就是那年被她救下的那個少年麼?
她路過物業門崗,又進去和門衛叮囑了幾句,“如果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她前腳剛一出來,後腳電話就響了。
給她打電話的,仍舊是上次威脅她替杜成還錢的那個號碼。
於佳薇站住了腳步。
“你又要錢?”
她已經打定主意了,現在杜成重傷住院,這幫人不敢去醫院裡去鬧,她必須要用自己的方法解決這個麻煩。
“不是不是,於小姐,這是個誤會,我們真是不打不相識啊,”對方笑吟吟的說,“你怎麼不早說跟蕭家的二公子有淵源啊。”
蕭家二公子?
蕭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