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看著眼前空蕩蕩的地盤,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他們人呢?”青衫指著剛才御蟬兩人站著的地方,朝著紅衣和煙花問道。
煙花看了眼青衫,“走了。”
“就這樣走了?”青衫都有些不敢相信,就這麼簡單!
煙花聳了聳肩。
納蘭清眸子深了深,朝著白澤走了過去,“師傅,您……”
白澤沒有否認,只是淡淡地回頭,看了納蘭清一眼。
“嗯。”納蘭清見白澤不冷不淡的好似已經習慣了一般,“師傅,納蘭有一事想問?”
白澤還是淡淡地瞧著外面,沒有搭理納蘭清。
主子真是的,居然自己跑了,留我一個人在這裡辛苦。白澤心裡暗暗吐槽。
表面上卻還是露出一副成熟穩重的樣子。
青衫見到納蘭清上前叫白澤師傅,瞪大了眼睛,也趕忙上前道。
“原來你就是納蘭清的師傅,你是天齊仁聖大帝座下的靈獸吧。”青衫猜測著問道。
白澤沒想到自己的身份居然能被認出來,意味深長地朝著青衫看了一眼,沒有否認。
青衫心底裡也有了數,白澤對剛才那個男人看起來很恭敬,恐怕剛才突然消失的那個男人就是齊天仁聖大帝了。
青衫在心裡暗暗猜測,但沒說出來。
笑話,連白澤自己的身份都沒有正面回答,更何況是天齊仁聖大帝呢。
不過青衫也不是小心眼的人,人家不願意多說的話題,他也不願刨根問底,惹人厭煩。
“師傅,現在紅衣受傷很嚴重,您看能不能想個法子先將其帶出去。”納蘭清看了眼紅衣和煙花。
只見紅衣臉色潮紅,膚色能明顯地看出不正常。
白澤看了看紅衣,確實,這小丫頭怕是不能在此處呆了。
白澤看了看從洞口落下的岩漿,“再稍微等一下,馬上了。”白澤的話讓幾人有些摸不著頭腦。
這岩漿什麼時候有頭,恐怕到時候紅衣必死無疑。
但白澤已經把意思傳達得很清楚了,也不便再多說什麼。
納蘭清還想再爭取一下,剛張開口,青衫抓了一下納蘭清,搖了搖頭,示意其不要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