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鈺不敢挑釁氣頭上的沈涼硯。
“快點,跟上。”
來時氣狠了,沈涼硯才幫她拖行李,後面許鈺只能自己拉著行李跟他上樓。
男人身高腿長,大步流星。
許鈺遠遠落在他身後。
她還未走到電梯前,電梯門就要闔上。
她慌張去按,電梯門突然開啟,正對上一張冷淡至極的臉。
“腿軟了,走這麼慢?”他出口譏誚。
許鈺也不敢惹金主,畢竟今晚是人家掏錢。
她進電梯就靠著電梯看光滑的內牆。
沈涼硯挺括的身形和硬朗的線條都能看得很清晰,隱沒在衣領處的牙痕也能看見一點點。
“不說話,啞巴了?”
“沉默是金。”
“你的沉默一文不值。”
“三爺一字千金。”
“沒那麼貴,但比你的值錢。”
許鈺現在有點後悔咬得輕了。
咬破沈涼硯動脈,他現在估計已經進醫院說不出話來了。
她對著梯壁翻了個白眼,又被沈涼硯逮到,“在心裡罵我?”
許鈺:“這怎麼敢呢?罵我自己都不能罵三爺。”
“所以晚上你別睡床了,打地鋪。”他冷酷一笑,眼底一點溫度都沒有,“有點自覺。”
電梯“叮”地開啟。
許鈺對準他的背影狠狠揮了揮拳頭。
新酒店環境過於典雅,比她選的民宿好得不是一星半點,還是總統套房。
“一夜多少錢?”
正站在落地窗前抽菸的男人突然回首,繚繞煙霧下的眉眼輕佻地眯緊。
“你?”
許鈺翻了個白眼,“訂這裡一夜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