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說:“不好意思,剛才是開玩笑的。”
張飛說:“不好意思,我剛才也是開玩笑的。”
袁朗溜了過來說:“別人都在那裡撞牆了,你們還在開玩笑。”
葉飛說:“差不多快結束了,我先走了。”
袁朗說:“你還想溜,以後你要經歷大隊長的位置在向你招手。”
葉飛趕緊搖頭說:“饒了我吧,我頂多能夠幹個中隊長,大隊長還得您來。”
袁朗敲了一下葉飛的頭說:“看看你這沒出息的樣子。”
葉飛說:“我回來又不是頂你的班,再說我還沒到30歲,還沒玩夠呢。”
袁朗說:“我也沒玩夠,怎麼就當了大隊長”。
最終還是沒有人能夠撐過第五輪。
在拖回去的時候崩潰了,對著葉飛又踢又打,只求速死。
有的時候死亡並不可怕,怕的就是生不如死。
那種黑暗的房間沒有時間概念。
只有封閉壓抑的空間,身上痛苦,才讓他們覺得自己是活的。
經過一個月的心理治療之後,這些人總算稍微晃了晃。
開始最後的評估。
“我不明白,為什麼最後一次訓練或是這樣的。”新隊員問出來心中的疑惑。
葉飛說:“這是考驗你們內心的信仰,知道任務失敗的後果,其實對你們用刑,都是悠著的,明白嗎?”
“明白,可是我相信我們執行任務是不可能失敗的。”
葉飛說:“永遠不要說不可能,萬事萬物都有一種可能,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沒有了。”
“恭喜成為a大隊正式的一員。”
六個透過最終選拔的新隊員都被分到了三中隊。
因為三中隊就是幹這種事的,新隊員雖然透過了三個月的基礎訓練。
但是還有好多要學,三個月只是給他們打基礎。
一如當年袁朗讓隊員們坐成一個圈一樣。
訓練結束之後葉飛也讓新隊員坐成一個圈。
葉飛說:“知道我們為什麼要叫老a嗎”
“報告。”